只不过,里面并没有什么设施,地上的灰尘也在证明,这是一个很久没人出现的房子。
日落来的很快,入秋的晚上有点凉,我裹紧衣服贴在墙根。
今天的气温下降的特别快,太阳刚刚消失,我已经冻的直哆嗦。
那个感觉,就像是有人在我耳边吹气儿。
就在这时,我忽然觉得肩头一暖。
突如其来的暖意,简直比寒冷还要可怕,我猛然一回头,却发现肩头披着的是一件女人的肚兜!
这肚兜分明就是白天落在我脚下的那件!
“砰砰砰……”
此时,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声有节奏的敲击。
随之而来的还有高声喝叫:“天干物燥,燃上火烛!二更天。”
卧槽?什么情况?
这都什么年代了,哪来的梆子更夫?
就算是还有这种古早产物,可他说的词也有问题。
小心火烛在他嘴里变成了点燃火烛。
顾不得地上的红肚兜,我赶紧趴在玻璃上往外看。
狭小的巷道已经变成墨蓝色,浅灰色的雾气在空中织出一道道纹理。
我趴在窗户上,努力的朝着外面看,薄雾中确实有一个越走越远的身影。
梆子声就是从他身上发出来的!
空无一人的工地上,忽然出现一个敲梆子的老头,用脚趾盖想,也是有问题啊!
正当我准备出门的时候,玻璃上突然传来一声闷响。
我抬头一看,一张脸冷不丁的贴在玻璃上,鱼泡似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玻璃上,忽然起了霜。
“啪、啪”
连声利落的敲击声再度响起,头戴瓜皮帽的老头把手举在耳边,和脸一起贴在玻璃上。
“二更不走,三更难留。”
他死死的看了我一会,紫褐色的嘴唇轻轻挑动,丢出一句云里雾里的话。
不过,能听出来,他是想让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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