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花大娘嘴张的能吞下一颗鸡蛋,她怎么也想不通,夏槐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是怎么把老狼这个膘肥体壮的壮汉撂倒的。
莫非,在她不知情的时候,现在流行这样婶儿的姑娘?
不中不中,改天她必须回娘家探探消息身为一个生意人,绝对不能不与时俱进!
此时,夏槐笑得十分邪气,她将老狼的脖子扭向自己这边,伸手拍了拍老狼的脸,幽幽道:“不是要我好受吗?来呀”
老狼此时眼里再没有不屑与轻视,反而被浓重的恐惧与慌乱代替。他嘴唇嗫嚅着似乎挣扎着想说什么。
夏槐表情浮夸地贴在他耳边掏了掏自己耳朵道:“啥?你大声点儿我听不到!”
如此来回几次,老狼彻底没了脾气,了无生息地躺在地,开始摆大烂。
“娘,去拿副绳子去!”
周蕙娘啊了一声,连忙小跑着去拿绳子,唯有花大娘壮胆问了一句:“夏姑娘,干啥要拿绳子勒?”
夏槐伸手指了指地躺着的老狼:“这种人,不送到衙门,难道要留着过年吗?”
虽然不知道送衙门和过年有啥关系,但花大娘还是惊呼一声,正要说什么,结果地的老狼犹如垂死梦中惊坐起般幽幽道:“快,送我去我要去衙门!”
事出反常必有妖夏槐看向花大娘花大娘连忙凑到夏槐耳边说:“他在衙门有关系!你送过去,衙门绝对立马给放出来!”
夏槐目露复杂地看了老狼一眼:“这样啊,那…”
老狼以为夏槐打算直接放了自己,面部表情刚放松一些,结果便听到身旁的女杀神幽幽道:“那干脆直接杀了吧。”
语气平静地犹如在说“那就吃饭吧”那样简单,不仅老狼傻眼,花大娘也傻了,她还拽了拽周蕙娘,小声问:“蕙娘,你家小槐刚刚说了啥?”
周蕙娘面色平淡地说:“她说杀了对方。”
花大娘确定了,这俩人都有毛病!她绝不相信自己有毛病!
老狼见夏槐拿着匕首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她走的很慢,就像是在潜移默化地破坏老狼的防线,直到他崩溃为止。
“别别别,别杀我!女侠,女侠别杀我!我错了,我真错了!”
夏槐将匕首抵在老狼脖子前,冷声问:“错了?你错哪了?”
老狼大脑极速运转,最后道:“我,我错在不该威胁你不该乱说话!”
其实他内心怄得很,以往他是威胁人的那个逗弄别人就像猫逗老鼠,一朝身份转换,他真有些接受不了。
但受不了又怎样,他没人能打,眼看着小命不保,他只能认怂。
刚开始他也不信一个姑娘,看着还很柔弱无助的姑娘,竟然能把他打趴!
直到他趴在地,疼痛感时时刻刻提醒他,他才认清现实。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不逼到绝路,你真不知道自己有多大潜能!
比如,原来他也能说这种怂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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