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槐单手摸着下巴点了点头:“好像是有这么一点原因”
老狼:“”太过分了吧!他当老大的时候也不这样啊!
“行了,废话不跟你多说,掏银子吧!”夏槐手中的匕首往老狼脖子边深入一点,随即目露凶光。
此时此景,夏槐觉得自己好似化身为专门打家劫舍的女土匪,两人的身份完全调换了个遍儿!
老狼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下意识捂住大腿,夏槐顺着看去,立时眼冒精光:“行呀,挺识相!”说着,便从老狼的腰间取下钱袋,用手掂量掂量,还挺沉。
老狼:我不是,我没有,我不想!
他分明是想捂住不让钱袋被夏槐取走,怎么偏偏
“看在你这么识相的份,我今儿就放过你”不等老狼放松,夏槐接着冷声道:“若你想耍什么花招,呵呵,那且等着”狠话还没放完,便听远处有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她顺势看去,原来是郑大桥等人。
郑二桥遥遥在先,拍马那个狠劲儿,夏槐下意识为马尊贵的臀部感到忧伤。
“嫂子,我来解救你了!”郑二桥说着,竟直接从马飞身而来,手握长剑,径直往老狼身刺
老狼目眦欲裂般用双手护住头部,疼痛感并没有如期而来,反倒觉得头顶有些凉飕飕的。
老狼悄摸放下双手,滑稽地左看看右看看,这才长舒一口气,还好没真的给他一刀。
突然,花大娘惊呼一声:“老狼,你,你的头发!”
古代,头发对任何人而言都是极其珍贵、隐私的,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头发遭到破坏,绝对是一件严重的事情。
老狼一听,连忙用两只手往头摸去,然后摸到了他光秃秃的头皮
默了几息,老狼突然嗷嗷着站起来,也顾不身体被夏槐摧残的疼痛,脖子错骨的疼也被他忽视。
只见老狼疯狂地跑向郑二桥,面目狰狞地大喊大叫:“你赔我头发!啊,老子跟你拼了!”
郑二桥撇了撇嘴:“切,不就是薅了你几根头发嘛,再长不就得了?!还有!你敢欺负我嫂子,我才要跟你拼了!”说着,他握着剑,就要往老狼裤子边缘挑。
身后的郑大桥眉心一跳,连忙大吼:“二桥,住手!”这混小子,之前就算了,现在又不是多紧急的时刻,哪能让二桥这般乱做事。
再说,夏槐还站在旁边呢,任由郑二桥挑别人裤子,岂不是有伤风化!
郑二桥撇了撇嘴,不大情愿地收回手,嘴里嘟囔着:“真不幸,你见识不了我的三绝了!”
老狼并不想知道所谓三绝为何,他此时沉浸在极大的愤怒中,只想把郑二桥这个混蛋弄死,结果人还没到跟前,就被郑二桥轻飘飘的一剑扔了出去。
夏槐惊讶地看着郑二桥:“二桥,你这么厉害啊!”她先前只知道郑二桥力气大一些、跑得快一些,没想到这人还能从马飞下来呢!
郑二桥臭屁地撩了撩头发,一句那必须的还没出口,便被郑大桥狠狠拍了一巴掌:“行了,别乱搞事!”
“夏姑娘,你没事儿吧?”
夏槐微微一笑,晃了晃手里的钱袋:“没事呀,我觉得吧,这样的生意再来几单,咱就有钱盖石头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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