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是一个证据。吴仁义说:这是他离开江南酒楼醉倒在郊野的一个明显证据。
解开我吧!你们这么多人看着我,我也跑不了。他扭动着身子叫道:这样绑着多难受。吴仁义瞪了他一眼,众员工都面面相觑,洪巧云吼道:就让你难受,谁叫你做贼,这就是做贼的下场。
我不是把盗酒卖的钱都给了你么?他跺着脚,说你如果感觉亏了,我就带你一起到江南酒家把卖的酒要回来,你把银子如数退还就行。吴仁义感觉他说话有些道理,就让胡传信给他松了绑。他厚着脸皮还向吴仁义讨吃了一顿油盐炒剩饭的早餐。
在吴仁义的带领下,众员工押着这个盗酒贼找到江南酒楼的老板说明来意,要求老板按市价还多补一部分银子给他们杏花村酒坊。老板不好说话,望着满脸是泥斑的年轻人生硬地讲:我怎么知道他是个贼?他的额头上又没有写着一个“贼”字,你们说他偷来10多壶酒卖了,我看见他只弄来了7壶酒,给他那么多银子,我们酒楼还亏啦。
由于彼此讲不到一块儿来,吴仁义又不想让,这个酒楼老板更不想多给一两银子,这样争吵着没有结果,盗酒贼作证卖了10多壶酒这里也没作用,因为未立下字据,吴仁义不服输,就诉诸县衙,县官认为这是一个没有多大价值的民事案,两方暗地塞些银子,都想争个赢官司。
县官得了原被告一些好处,互不得罪,只弄清楚了这个盗贼的身份,他叫白得来,是个惯盗。便当即下令罚打五十大板,并责令他在酒坊做半年的义务劳役,以抵减给酒坊老板吴仁义造成的损失。
自收拾盗贼白得来后,江南一带安宁多了,街坊村舍一度出现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好景象。若顽皮小孩偶尔做了件偷偷摸摸的细小丑事,大人除了羞他,还责道:嗨,小时偷鸡蛋,大了偷黄牯。那小孩往往要问:偷黄牯又怎么样?不是有本事吗?
你在说狗屁话,偷黄牯是犯法。大人蹙着眉,还拿例子说:你知道吗?那个从浙江来的盗贼白得来,得到好结果吗?盗人家的酒卖,自己喝醉了,倒了田坎里,被人抓住,五花大绑,最后在酒坊里服劳役,不老实还天天挨揍,真惨。小孩默不作声地听进耳里,然后半睁开眼睃视着大人说:白得来是个坏家伙,我不学他,我要学好人。
抓一个盗贼教育了许多人,便出现了良好民风。这样,阴司派遣到人间来的日游巡、夜游巡最清楚,他们更清楚的是扬正抑邪的鼠精功不可没。
于是鼠精的事迹便成为阴曹地府中一些鬼役的口碑,这事传到转轮王耳里,他也感动了,便唤来黑白无常,吩咐他们将鼠精连夜找来。
鼠精正在一间村房,迷住一个阴气重的五十多岁的男人,他叫吴丹,妻子叫马桂兰,深夜发羊癫疯,吴丹睡沉了不清楚,鼠精就化成一个仇人持刀向他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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