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温瑜着急的模样直接让姬祺瑞没有了耐心,嫌弃的摆手道:“罢了罢了,量你也想不出来什么好办法。容们,你怎么看?”
相比之下,他还是更加相信容们。
容们早就想好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就等着姬祺瑞需要自己,于是他立马上前说道:“太子殿下,小的认为既然这件事情已经人尽皆知,就要想办法不让宋浅和徐文彦和离,不让那位插手,到时候再把宅子和铺子抢过来,生米煮成熟饭,就算他们再想动什么手段都不能够了。”
“你这不是废话吗?本太子当然知道如果宋浅要和徐文彦和离了会怎么样,不是问你该怎么阻止他们两个人和离吗?你能不能抓住我说的话的重点?不要显得我身旁的人都这么愚笨,传出去让不让人笑话?毕竟本太子这么聪慧,真的是。”姬祺瑞觉得自己身旁没有一个靠得住的,不禁叹气。
容们莫名其妙被训斥一通却也不敢说什么,只能点头哈腰的应和着:“太子殿下说的是,是小的的错。不如您先听听小的要说什么,如何?”
“快快道来。”
“根据小的调查和盘问,知道那徐文彦是在与宋浅大婚的不几日离开的,两人根本没有夫妻之实,所以宋浅不想要跟着徐文彦也是自然的。但是只要我们想办法,让两个人有了夫妻之实,小的不相信宋浅会不在乎名声和清白再闹着与徐文彦和离。”容们说此话的时候,眼底满是女干邪,虽然程温瑜自认为也不是个好人,但是这个眼神让他看了都不寒而栗。ap.
程温瑜没有想到容们竟然会出这个主意,毕竟他读了这么多圣贤书,从来没有想过要毁了一个女人的清白。
俗话说蛇鼠一窝,姬祺瑞听到这个主意后竟然答应了下来,而且觉得十分有用,但是他还是有点顾虑,害怕如果姬长夜知道了,查到他的头上,恐怕会让他离不开苏娄镇,于是嘱咐容们说:“你要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但是记得千万别暴露身份,若是有人猜到了我们的身份当真格杀勿论,不能让姬长夜调查到我们身上,懂了吗?”
“您就放心吧,太子殿下,这件事情小的一定会做的天衣无缝。”
解决完这件事情后,姬祺瑞有几分疲惫,便对着程温瑜说道:“这件事情你且配合着容们,别意气用事坏了本太子的好事,记住了吗?”
“小的记住了,太子殿下放宽心。”虽然程温瑜并不想听命于容们,但是姬长夜都开口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本太子有些累了,要休息休息,有什么好消息再来禀报我。”说着姬祺瑞就起身向卧房走去,程温瑜无奈和容们一并退了出来。
眼下没有了姬祺瑞在眼前,程温瑜对容们也就没有了好脸色,内心十分的不满他刚才踩着自己在姬祺瑞面前出了多大的风头。
于是在走出房门的时候,程温瑜刻意挡住了容们眼前的路,抢在他前面迈出了门槛。
皇宫中有个规矩,就是身份大的人要走在头里,让人不得快步或是大步逾越,尤其是做下人的,只能走在后面。
程温瑜这一举动无非是在嘲讽容们,暗示他不过是姬祺瑞身旁的一条走狗罢了,要是想真的比比身份,他必然比不上自己。
容们何等精明,自然明白程温瑜的意思,但是他也不将冒犯放在心中,根本不生气,还笑道:“程公子别往心里去,太子殿下是昨个儿夜里没有休息好,起来时有些生闷气罢了。恰巧您的事情堵在了眼前,太子殿下无意才找您宣泄宣泄怒火。”
“容们大爷还真是巧舌如簧、能言善辩啊,三言两语就能让太子殿下平息怒火,其中的本事还真是让人学不来呢。”程温瑜没好声调的说着,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悦。
听着他话
中阴阳怪气的意味,容们也不是好欺负的,当即笑着反驳道:“程公子有精力在乎这些,不如多去想想该如何办到太子殿下安排的事情,也免得老是惹的太子殿下生气,自己在太子殿下眼里的信誉都没了。”
话音落下,程温瑜的脸色就难看至极。
可是还等不到他开口反驳一句,容们便道:“望程公子别怪罪,小的还要去办太子殿下交代的事情,恐怕不得已再陪同程公子了,程公子离去的时候记得路上小心一些。小的告退。”说罢,容们便拜别离去。
程温瑜在原地气不打一处来,却无处可撒,只能将这口恶气咽下,随后离去。
此时的宋浅还不知道他们的计划,正全心的投入在为元宝准备吃食。
“娘亲,有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和您说。”元宝在外犹豫过后走了进来,小声的对宋浅说。
宋浅听到后才注意到元宝的面目愁容,走到他身旁问道:“元宝,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告诉娘亲,没有关系的。”
同时她也很自责,因为这段时间她为徐文彦的事情忧心忡忡,无暇顾及元宝,如今才发现他的不对劲。
元宝看着宋浅的脸庞,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收起愁容后勉强露出笑容道:“没事的娘亲,就是最近背的书太难了,我一时间背不下来,觉得烦心罢了。”
听后宋浅的担忧缓和许多,她安慰元宝说:“没事的,元宝。既然背不下来,我们就先歇一歇,不用着急。毕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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