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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关于异物降的种类有很多,一般来说,常间的就是针降和钉降,当然还有叉降、刀降,甚至还有瓶降。

不过,蒋文明告诉说,他曾经还碰到过榴莲降,中降的人肚子里边直接长出一个大榴莲,五脏六腑被炸的稀巴烂,活活疼死,想解降都无从下手。

理论上来讲,任何东西都可以被当成入降的材料,但是,东西越大,消耗的法力越多,施法也就越困难。

不过,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都是让中降者死,所以,如果不是有特别的需求的话或者癖好的话,一般降头师只会选择最容易施法的针降和钉降。

我让蒋文明赶紧联系能解针降的师傅,他却说,找降解的师傅很容易,但是,这次解降的费用特别高,而且还有一定的危险性,让我确定好事主那边的价格,他才能找阿赞师傅。

上次给康莱解虫降只收了十万泰铢,折合软妹币也就两万,我寻思着,四万块钱的解降费,再加一万块钱的辛苦费,应该可以解决,没想到,蒋文明却张口报价五十万泰铢。

我被吓了一跳,连忙问他为什么这次要这么多?

蒋文明说,一般中异物降的人,从中降发作到死去的这段时间,百米之内必然会有降头师。

一旦被人解降,降头师立马就能知道,免不了要跟他对上。

俗话说的好,同行是冤家,更何况是一个降头师破了另外一个降头的是法门,按照惯例,肯定会弄个你死我活。

我点点头,明白了蒋文明的话。

如果按照他的推论,五十万铢确实不多。

于是,我给你夏姐打去了电话,报了十万软妹币的解降费用。

或许是对自己生命的担忧,也或许十万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大钱,她表示完全没有问题,会尽快让朋友给我把钱打过来。

下午的时候,我的账户就收到了十万块钱。

我跟蒋文明说,十万快块钱已经到账了,他直接就震惊了,没想到这么钱直接到账,而且是全款。

反正是各种羡慕嫉妒恨,发牢骚说自己为什么就碰不到这么豪爽的小富婆。

我懒得听他说这些废话,让他赶紧找找能解决这件事的阿赞师傅。

很快,蒋文明就给我回了信儿。

说在空沙旺的地方,找到一位非常厉害的降头师,名叫阿赞呼,报价也比较合理,愿意跟走这趟,不过要带着他的徒弟一起。

多一个人,无非就是多一张往返机票,反正蒋文明航空公司有熟人,新泰飞过的飞机也花不了多少钱。

第二天中午我们就坐上了曼市飞两广的飞机。

飞机上,好几个漂亮的空姐都来跟蒋文明打招呼,又是对他嘘寒问暖,又是送吃送喝,我和阿赞呼也跟着沾了不少光,引得周边的乘客是各种羡慕嫉妒恨。

我知道蒋文明跟空姐很熟,没想到,竟然会这么熟,我都差点怀疑,蒋文明跟这些空姐有一腿。

我让蒋文明介绍一个给我认识,没想到他却说我不配,气的我是牙根直痒痒。

夏姐的家在沪浙地区,从两广落地,又转飞到了沪浙。

当出了机场大厅,我们立马遭到了围观。

我当然知道他们不是在看我,而是再盯着阿赞呼。

阿赞呼浑身纹满了经咒,手臂上,脖子上密密麻麻都是,甚至脸颊的地方也没放过。

这些人从来没有见过东南垭的阿赞师傅,所以才会如此的吃惊。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当时,我第一次见到满身经咒阿赞师傅的时候,并没有比他们好到哪里去,居然还以为他们是混黑涩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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