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医院找到夏姐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夏姐,虽然她面容憔悴,也没怎么打扮,但是,比起照片上的样子,仍就是有过之而不及。
夏姐强忍着伤痛,对我笑了笑。
我简单把蒋文明和阿赞师傅介绍给她,她表情立马有了变化,应该是被阿赞呼的样子吓到了。
我让她不要害怕,新泰的阿赞师傅都是这样,身上纹的经咒越多,代表他们的法力也越厉害。
听了我的解释,夏姐这才重新对阿赞呼师傅微笑点头示意。
我问她情况怎么样?
夏姐苦笑一声说:“感觉越来越严重了,刚才一次吸出好几根钢针,疼的我都不想活了。”
我在病床旁边的柜子上看到一个塑料盒子和一个块磁铁。
在塑料盒子中,还放着几根刚刚取出来的钢针。
我拿给蒋文明和阿赞呼师傅看。
阿赞呼师傅拿起一根钢针,仔细看了看,又拿在鼻子尖闻了闻。
然后对蒋文明说了些什么。
蒋文明告诉我,阿赞呼师傅说得尽快施法,否则,事主很有可能会出现生命危险。
夏姐本来面色就憔悴,被这么一吓,更加没了血色。
我有些顾及的问道:“在医院施法吗?”
蒋文明也觉得有些不妥,毕竟,来来往往的人太多,万一施法过程中伤及无辜,那可就麻烦了。
于是,我们合计在附近找个酒店,这样人就相对少很多。
时间不等人,说干就干。
按照蒋文明的说法,我们分两批进到酒店,他带着阿赞呼和助手先去,过半个多小时,我再带着夏姐过去。
等蒋文明离开以后,护士又来给夏姐吸钢针。
我站在一旁,看的是头皮发麻。
夏姐掀开肚子上的病号服,明显可以看到她那被钢针折磨的伤口,满是血点,有些已经结痂,有的还带着血迹,密密麻麻。
别看护士见过不少血腥的场面,但是拿起强磁铁往外吸钢针的时候,手也在不停的颤抖。
夏姐还是很勇敢的,咬着牙,强忍着疼痛争取不发声音。
大概五六分钟,钢针全部吸了出来。
而夏姐也仿佛重新死了一遍。
我站在病房,也只能帮她倒上一杯热水。
又过了一会儿,蒋文明把房间号发给了我。
我说要带着夏姐过去,不过,却发现她虚弱的根本走不了路。
没办法,我只能到护士站借了一个轮椅,推着她,在蒋文明订的房间对面605订了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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