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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小门里面又黑又窄,一次最多只能容纳一个人通过,她跟在沈炑身后,过了那道小门不过过几步,好像就开始向下走,越往里走宽阔,每隔十步左右还有烛台,光虽然微弱,足以看清周围的环境。

再往前走几步,就出现了一个岔路口,沈炑想都没想就拉着她去了左边。

这个地道错综复杂,岔口很多,可沈炑每次都没有一丝犹豫,而且他给卫姝雁的感觉好像是很熟悉这里一样。

“等一下,”再经过一个岔路时,卫姝雁终于叫住了沈炑,“你怎么那么确定就是走这一边。”

“猜的呗!”这是沈炑信口说的,可是当他看到卫姝雁悄悄握住剑鞘,要拔剑的动作时,就赶忙改口,“我确实来过,你看。”

他指了指墙上的标记,这个标记很不起眼,在光线微弱的环境里要很仔细才能发觉。

沈炑继续说:“昨晚等不到你,我就先进来了,刚好碰到有人进来,就跟在他们身后,做了标记。”

卫姝雁仔细回想,方才沈炑在每个岔口确实是在墙上找什么。

卫姝雁:“你之前为什么不说。”

沈炑:“你也没问过我啊!”何止没问,连失约都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行行行,再给你加根鸡腿。”

就在二人僵持时,远处传来了对话声,卫姝雁率先反应过来抓着沈炑的手腕躲到另一个岔口背后,这个岔口小道是弧形的,只要不往这边走,就不会被发现。

卫姝雁把沈炑抵靠在墙角,因为着急,她一半身子压着那人,脑袋靠在她肩膀上,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紧张的握住沈炑的手腕,紧紧咬着唇,只好祈求着那人不要朝这边过来。

好在那个脚步声渐行渐远,她松了一口气,松开沈炑的手,想要退开,腰部却被一只手搂住,瞬间又紧紧靠在那人身上,卫姝雁诧异的抬头,见沈炑把食指靠在唇上,示意她不要出声。

卫姝雁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竟然就那样盯着那人的嘴唇,那张唇薄厚适中,丰富而殷红,带着光泽。

卫姝雁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快,她不安的低下头,任由沈炑搂着,除了小羽,她从未和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就连她的母亲,自从记事以来就从未同塌而棉过。

她贴在沈炑的胸口,隔着厚重的衣物也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方才牵他的手时也很暖,可能是情况太过紧张的原因,她感受到沈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所以她把这一切不平凡的感受都归结于此。

“好了,”随着沈炑话音落下,腰间的那股力量一松,卫姝雁方才是惦着脚的,支撑她的力量一松,就往后仰去,好在沈炑及时把她拉回来,才没被发现。

脚步声已经消失,那个人已经走远了,卫姝雁从沈炑怀里退开,俩人尴尬了一阵,卫姝雁干咳了两声,道:“走吧!”

“嗯,”沈炑应了一声继续在前面带路。

再往前走百来步,便来到了假银票的制作地,此地很宽敞,犹如一个宅子,四周堆放着许多木箱,想必是用来装银票的。

除了方才出去的那个人外,在此看守的还有一个人,他躺在木塌上,床边还放着几坛酒,应该是喝醉了。

只是,这么重要的地方,怎么会只有两个人把守,卫姝雁有些不解。

沈炑好像看出她的疑惑,道:“造钱的人手本来是日夜交替轮换,昨日我听到他们讨论,要前往一个什么会,所以今日才只留下这两个人。”

今晚是收集证据最佳的时机,所以就算卫姝雁没有出现,沈炑也要跑这一趟。

俩人轻手轻脚,在不扰乱那位醉鬼的情况下查看了那些木盒,里面果然是银票,和卫姝雁手里的假银票一对比,确实是出自同一家,可是他二人左翻右翻却找不到制作假银票的印版,以及伪造的卫家钱庄印章。

“难道印版和印章被转移了?”卫姝雁小声问道。

“有可能,或是昨夜的探访留下了什么蛛丝蚂迹。”沈木虽然小心,但不能保证毫无疏漏。

卫姝雁:”应该不是,印制假银票是何等大罪,要是察觉有人来过,就不会留下这些,而且只留下两个人看守。”

卫姝雁思量片刻:“要是印版不在,就算他们现在找人来拆了这里也没用,我们还是先出去吧!”

俩人把动过的东西恢复原状,便沿路返回,在路过方才俩人停留的岔口时,沈木拉住了她,只是一个回眸一个对视,俩人便先照不宣地钻进了刚才那个地方。待买酒买肉的小厮回来,俩人才出去,原本一切都如此顺利,哪成想他二人才关掉红姨房里的暗门,外面就传来了那红姨和一个男人的声音。

俩人先是一惊,随后急得向热锅上的蚂蚁,各自寻找藏身之处。卫姝雁试图藏到桌子底下,可半个身子刚钻进去又马上钻出来,这地方如果不是个瞎子,一定能看见。

她想看看沈林有没有好的藏身处时,却见那人拿着烛台的灯罩,罩在脑袋上,瞧那人的憨样是指望不上。

卫姝雁又把目标定在了床底下,可是床太低了,要是钻进去,估计脸得贴着床板,再说这里也不方便他们出去。

她环视四周,确实没什么可藏身的地方,再看那个把灯罩在头上的傻子,不由得绝望。

她一巴掌打在那个灯罩上,用力一扯,灯罩终于从沈木头上取下来。

沈炑对她微微一笑,忽略她愤怒的表情,接过她双手捧着的灯罩放回原位,往他们头上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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