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明王殿下的暗卫,不用避讳。”
御医欲言又止,她的脉象不像是中毒,他读过的晦涩难懂的医书是不少,可是服下后能让人这么快便身体发热的症状他确实只在一本书上看到过,但最后还是告诉了她:
“将军所中的不是毒药,是烈性的chun药。”
李寒宁的体温越来越高,红晕顺着她的衣领里的脖颈爬到了他的侧脸上,额头上也跟着渗出了缜密的汗,鬓角因为她出的这汗贴在了脸侧。
李寒宁面色有些难看,却强撑着道:“我知道了,那就有劳大夫替我保守秘密。”
御医也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将军放心。”
李寒宁看了一眼御医,似乎觉得自己看他的视线有些变得模糊,耳边的声音也跟着不是那么清晰了。
马车终于到了明王府。
昭月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御医:“你诊治地怎么样了?可知他们下的是什么毒?”
御医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李寒宁道:“不是什么厉害的毒药,将军按照我开的方子休息一日便好。”
她找来的御医她自然是信得过的,昭月闻言这才放下心来:
“你早些休息,我还有事,便先回去了,你在洛阳这段时间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随时差人来公主府找我,我都是在的,我受皇兄嘱托,不必与我客气。”
李寒宁一揖道:“多谢公主殿下,今晚实在是麻烦你了。”
待到人都走了以后,萧策跟在李寒宁身后进了院门。
李寒宁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守在院门外的侍卫:
“你们都退下吧,今夜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这个院子里。”
“是。”
听着人陆续走远的脚步声,李寒宁刚要迈入房间,身体却不受自己控制忽然一软要倒在地上。
好在身后的侍卫反应更快一步,上前揽住了他。
李寒宁感觉到身体上的触碰,不禁皱起眉头:“我不是说了,所有人都退下,不得——”
萧策随即接话道:“你方才说不得踏入院子,我听到了。”
李寒宁一怔。
他不是不会说话的吗?
为何声音听起来这么熟悉?
李寒宁回头看了他一眼,萧策摘下了自己脸上的面具:
“寒宁,是我。”
李寒宁这才反应过来,昭月为什么会来太子妃的宴会,原来这个不会说话的侍卫就是萧策,他竟然先一步偷偷回到了洛阳。
萧策沉声解释道:“抱歉,原本不是故意瞒着你的,但我奉召去天险城,如果没有父皇的命令不能回到洛阳,所以才想出了这样的办法。”
但因为担心她一个人回来,所以想了这个办法,但他千算万算没有想到,昭月今晚上还是来迟了一步。
萧策看着她这副难受的样子皱起了眉头,如果萧晟打的是这个主意,想要伤害他身边人。
萧策将李寒宁抱进了屋内,软塌上的人已经看不出来还剩下几分理智。
萧策看着她这副难受的样子犹豫道:“我——”
萧策原本也想做正人君子,不趁人之危,但面前本来就是他最喜欢的人。
但理智还是战胜了这一刻的萧策,萧策别过脸去没有软塌看已经有些衣衫不整的人:
“我去给你打些凉水来。”
不知何时已经有些清醒的李寒宁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将他拉得更近。
他本来想走的,是李寒宁拉住了他,唇齿之间如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一下,萧策看着身下的人,火似乎蔓延到了他的身上。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近在咫尺的萧策俯下身去,已经看不出来了她眼底还要几分清醒的意思,药效似乎已经完全上来了。
偏偏她这个时候还要再逞强一句:“我知道。”
李寒宁拉着他的衣领,凑了上来,将人拉的离自己更近了一些。
就像是得到了许可一般,萧策很快低头吻了一下身下的人,两个身体在交织在一起的人互相拉扯着对方的衣服,两个人地衣服连同腰带很快就七零八落地散了一床一地。
床前的铜镜隔着那层床纱彻夜地照着两个人在床上旖旎的举动。如今这房间细细听来都是两个人暧昧的喘息声,偶尔李寒宁也会疼的皱起眉头,忍不住地发出闷哼的声音。那个时候身上的萧策都会尽力轻上一些。两个人折腾了一夜直到天微微亮才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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