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大臣在董军的环护下返回雒阳城,因为连续两日夜没能好生的休息,众人决议等第二日一早再开大朝。董卓返回前将军府中之后,有李儒在府门前迎侯。一见董卓便拱手拜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奉车都尉已经相助主公诱服了原何进、何苗麾下的部曲吴匡等将,主公将新得精锐之士五千人矣。”
董卓闻言大喜,已军的飞熊军身为外军,不得进入内城,此时能在城中拥有五千名精锐卫士,不但自身有了安全,大事也更易成功也。董卓兴冲冲的来到政事厅中,坐下之后,就忙不及的问道:“文优,城中的其他各军,老夫又当如何收拢掌控?”
李儒手抚鼠须,微微笑道:“此事易尔,明日早朝,可用追捕十常侍余党为名,乘机夺权。如雒阳城内诸军,以十二城门守军为重,每门门候一人,统军五百人,共计六千守卒,皆归于城门校尉所统。然昨日十常侍能顺利的从北面的谷门劫帝而出,城门校尉纵然不是同谋,亦有大罪,可罢之另选他人。”
董卓笑道:“好,好,好,唔……伍琼向与老夫相善,又同是袁氏故吏,可以由他代任城门校尉一职,袁太傅想必不会反对,有伍德瑜出任城门校尉,日后老夫出入京城便可畅通无忧了。”
李儒又笑道:“虎贲中郎将袁术麾下有三千虎贲士,主公可以奏报朝庭,言袁公路除十常侍有功,可继袁太傅之后,升为后将军一职,再以他人代之虎贲中郎将,则三千虎贲士到手矣。”
董卓笑道:“好,向有并州五原人氏李肃,曾在老夫麾下任职,现为虎贲右仆射,可继任虎贲中郎将之职。”
李儒又道:“左右羽林军,各有二千人守卫南、北二宫,昨日相助十常侍守卫宫城,有大罪,当另择其人而任之。”
董卓皱眉说道:“老夫久闻羽林军早已不堪使用,然而其护卫两宫宫禁,又是必不可少之军,唔……就以吾弟与吴匡除宦有功,充作左右羽林中郎将之职吧。如此城内之军只剩下执金吾丁原的三千巡城兵,司隶校尉袁绍的一千二百名徒兵,与河南尹王允的数百郡国兵了。老夫有此一万八千大军在城,此三人当无忧矣。只是南军已定,北军五营又当如何?西园军又当如何?”
李儒拱手拜道:“何进、何苗二人同亡,朝内军职最大者唯独主公一人。那北军中侯刘表方才初任,屯骑、越骑、步兵、长水、射声五校尉必未心服。主公以金帛官位结交,必得五校尉之心也。纵然五校尉不从,主公也可以收买各军实际掌兵的各部司马,以下制,如此北军可得矣。只是西园军……主公目前还不欲与袁氏翻脸,袁绍又曾任过佐军校尉,在西园军中颇有威望……只得暂时留给袁氏了。”
董卓烦乱的敲着案几,在他的印象之中,西园军乃是比之北军还要精锐的精锐之军。只有掌控了西园军,那才叫大事鼎定,可以向袁氏发难,独霸朝纲了。至于剩下的雒阳八关守兵,每关各有三千兵马,到时只需传檄可定。如此才叫真正的大权在握。若不能完全的掌控西园军,纵然自已的五万西凉兵一齐前来京师,恐怕都不能压服袁氏矣。
正在董卓烦燥,李儒无策之时,忽有卫兵前来禀告道:“有太中大夫,下军校尉何白前来拜见主公。”
董卓与李儒一惊,叫道:“此子怎的前来了?”需知昨日之前,何白还与董卓战了一场,双方虽未彻底撕破面皮,可也不算友好,万万不想何白会来府中拜见。
董卓大笑道:“此子胆敢勇闯虎穴,老夫又岂会怕他,来人,召何白入见。”
李儒想想并不放心,于是召来二十名披甲勇士在左右护卫。不多时,何白就身着宽大素衣,腰悬环刀步入大厅之中。李儒见刀一惊,叫道:“何太中前来拜见前将军,为何还身怀利刃?意欲行刺焉?左右,速速与我下了其刃。”
二十名西凉勇士立时准备一拥而,何白喝道:“白身为武人,兵器向不离手。前将军又非皇帝,配刀有何不可。”
李儒眼中毒光一闪,叫道:“不愿卸刀,便是行刺,杀。”
二十名西凉勇士顿时拔刀而,何白退后半步手握刀柄,刀鞘尾端朝,身子微屈。眼见西凉勇士将至,刀光乍现,一式拔刀术横切,疾若迅雷,立时刀折指断,惨叫连天,血溅四方,有五名当头的西凉勇士胸口同时中刀,齐齐倒在血泊之中。再看何白的环刀时,又已收刀入鞘,仿佛从来没有拔出一般。
董卓、李儒又吃了一惊,自古以来马猛将不一定在马下也有相同的武力,无了长兵重甲与良马,以气力著称的猛将也成普通人了。如果说猛将是长于大开大合的长刀大戟战术,轻侠、游侠儿、剑客所擅长的就是短兵相搏、贴身而斗的刺杀之术了。
此两种武艺各有擅长之处,不可以相提并论。但是步战的话,纵然古之猛将死在此种刺杀之术的也不在少数。不想何白在马英勇不已,步战也如此的厉害。而且更有一把宝刀,竟连铁甲也能斩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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