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身影不知是疲倦了还是失去了耐心,此刻已经不在敲门,就那么直立在大门前,只是那越发粗重的喘息声代表他目前已经很生气。
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人影忽然举起双手将面前的木门击的粉碎,之后大步向里面走去,院里的鸡似乎感觉到了不安在窝里四下乱串,但人影还是走到跟前直接抓破木笼将鸡放在嘴边大口吸吮起来。
我日,这是要杀人的节奏啊!二驴也顾不得穿衣服急忙跳下地穿鞋打开后窗便跑了出去,可院内的人影嘴角却微微咧似乎目的达到了。
糟了,这次是谁也救不了了,马六指微微摇头,命数如此啊。
咋了老头?是不是那小子没听话?我看着老头问道。
嗯,他还是着了道了,或许这就是他的命了,已经救了他一次,这次就没法再管,顺其自然吧。
而另一边的二驴此刻正往后山飞奔,在他不远处张老头也一路紧跟,只是一个跑,一个蹦,可是蹦的速度丝毫不慢。
大哥,别追了,我给你还不行吗?二驴本就游手好闲,哪还能经历这么奔跑,加刚刚摔倒了一下直接坐在地对着面前的张老头说道。
老头没有说话,只是喘着粗气,过了片刻开始向二驴移动,二驴也手脚并用往后退着,但明显老头的速度更快,不过片刻,地仅剩一片残骸。
寡妇的嘴角还挂着微笑,但是却总感觉有人对着自己喘气一样,伸手扒拉一下,好像真的有人就在自己脸庞,歪头迷瞪的睁开眼,身边果真躺着一个人!
啊!该死的,这是谁啊!寡妇急忙摸到灯绳,黄色的灯光亮起屋内瞬间清晰起来,寡妇揉了揉眼适应了一下环境顿时吓得尖叫着向炕里跑去。
再一看刚刚躺在寡妇身边的人,正是那血肉模糊的二驴,而刚刚喘息声音的主人此刻正坐在屋内的椅子,只不过此刻的张老头已经没有追杀二驴时的模样,现在的张老头已经全身溃烂,此刻一脸怒气的看着寡妇。
张大爷!我不是有意的,我全给你,全给你,寡妇在炕不停地磕着头,尽管头都已经磕破了依旧不敢停下。
但地的张老头却没有理会,反而因为寡妇额头的鲜血直接起身走向她,黑夜里,寡妇的惨叫格外的刺耳,但是周边的邻居却不会出门,寡妇日常为人就刻薄,加自身不检点,所以即使她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她。
豆腐~新鲜的大...这是怎么了?吴老大清早刚出门正在吆喝着却看见地一片血脚印,跟着脚印一直走竟然来到寡妇家门前。
这娘们是干啥了?吴老大思考了一下还是准备推门进去看看,院子里也是一片凄惨,五只鸡乱糟糟的躺在地,都已经硬掉了。
这...?寡妇!你家杀鸡咋不拿屋里去?吴老大对着屋里喊了半天却不见有人应答,低头看去,血迹一直延伸到门口,寡妇啊?寡妇?吴老二又呼唤了几声依旧没人理睬。
这娘们咋回事?吴老二嘀咕着来到窗户旁,顺着窗户往里一看顿时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死!...死人啦!吴老二顾不拿着自己的锣就连滚带爬的向外跑去。
很快,派出所的人也赶到了现场,但是看着屋内的一切,却一点头绪也没有,只有将现场封锁并把二人的尸体一起带回去,初步认定是情杀,首先二驴和寡妇一起死在炕,并且家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这件事也在村里引起了大面积讨论,基本茶余饭后都在探讨二人的死因。
回来了?老头依旧坐在躺椅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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