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华嚅动着嘴皮子、轻颤着嘴角,有些哽咽着的幽幽说道:“凤汐啊!好久没来这里看你了!今天,我们先是急着去找了……
找了那个与令爵有点渊源的小丫头,却是无缘见到,就赶来这里看你了。唉……凤汐,令爵的感情和婚姻很不顺利啊!
而且也出了大问题!你的在天之灵,可要好好地保佑我们家的宝贝、你的唯一爱子,今后能幸福安康、万事顺遂哟!”
说完,她便连忙将双手捧着的一大束白玫瑰花,弯腰轻轻地放置在了墓碑前。
再缓缓站直了身子看向那张照片,继续一脸万般无奈的神情述说下去。
“凤汐!即使是我向你道一万个对不起,也无法挽回我当初插手你、亦龙、莺芝那些事情后,继而所造成的恶果!
其实在这么多年来,亦龙对莺芝、令臣母子俩一直都是貌不合、神早离!在没把集团交给令爵之前……
他只要一听说--在国外的某个地方,有岀现过有些貌似于你的华裔女人,他就会不顾一切的找了去。
结果,无非又是空跑了一趟而已!集团完全交给令爵后,他更加肆无忌惮的、国内国外的到处跑了!”
“唉!”
这时,君振业摇头叹息了一声,接过妻子的话,又继续道来。
“是啊凤汐!我们的大宅邸‘逸仙居’在你走了之后,便已经是家不成家了!亦龙这次跑去国外又有好些时日,听亦凤说……
他是听一个朋友说--在墨尔本无意间看到过有一个跟你长得很像的、40多岁的华裔女画家,他便跑去墨尔本了。当然!
除了听闻这些与你长得像的人,让他在国内外四处奔走,当年害了亦凤一辈子的败类孔杰文,他也一直没有放弃寻找。”
老两口对着照片中的儿媳,絮絮叨叨了好一阵的家常之后。
便和一直在默默无声的、边听他们啰嗦边烧着纸钱的方子逍,一起将那堆带来的纸钱,放进铁皮桶里继续烧着。
待烧完所有的纸钱后,他们仨又在墓碑前静默了好一阵子,这才转身离去。
可就在他们往回走的过程中,还甚是耳聪目明的沈月华,便无意间看到了--在离他们稍远处的一块墓地上……
有一道全身铁灰色秋季唐装的挺拨背影,正伫立在一块墓地前,并伸手指挥着两个工人,将一旁的墓碑给抬向墓地。
而这身特有的衣装、以及那听不太清楚在说着什么话的声音,却让她有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于是,她便没有继续往回走,而是疾步拐向了那边去。
“月华!月华,你干什么呢?!”
君振业一见此况,一边诧异的唤着妻子,一边也快步跟了过去。
沈月华没有及时回头来搭理他,继续直直的看着那边而去;方子逍虽然是也不明所以,但也急忙跟上了君家二老。
待走在最前面的沈月华一走近那块墓地,再完全听清楚了那道铁灰色唐装背影,此时正在对两个工人说话的声音。
“嗯……对!就这么摆放吧!好!这个位置就比较合适的了!”
她便面色一喜,对着背影有些诧异的呼喊起来。
“鸿……鸿樾!鸿樾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君振业一到来、见了这种情况,也十分意外了。
“鸿樾?月华,还真的是鸿樾哟!”
而本是正在专心指挥工人做事情的背影,一听完二人的惊呼声后,连忙转身一看,先是一个愣怔。
随之,便是微笑着挥挥手,并向他们热情的打起了招呼来。
“振业、月华!你们俩怎么……怎么也在这里啊?”
沈月华轻轻一笑,又指了指一旁的方子逍,连忙回答了覃鸿樾说道:“鸿樾啊!是令爵的这个得力助手,带振业和我到前面那片……
那片山脉的深山之中,办一点儿小事情。之后,我们便到这个‘东郊陵园’来了,看看我那个已经走了许多年的苦命儿媳!”
“呵呵呵!”
君振业轻笑了几声,也接过妻子的话回了覃鸿樾,并介绍方子逍给他认识。
“我们不曾想到……却在这里遇到了鸿樾你哟!来!子逍,快来见过月华的救命恩人、翠烟的外公、武术家覃老先生!”
而此时的方子逍,及时按捺下心头的震撼,连忙向覃鸿樾恭敬行礼、微笑着问好。
“覃老先生,您好!我是方子逍,是爵少的助理,非常荣幸今天能有缘见到您!”
同时,他也在心中暗忖:原来这位气度不凡、衣装特别的老人家,就是文武双全的少夫人的武术家外公!
覃鸿樾一听完,便向他们仨微笑着,点点头。
“呵呵呵!小伙子你好啊!不必如此客套拘礼,都随意自在便好!”
他点头笑着回应的同时,也不禁在心想:不愧是令爵身边的人,和令爵一样的谦和有礼。
旋即,他又看向君、沈二人关切地问着。
“振业、月华,原来令爵的妈妈也是葬在这个陵园的呀?难道……难道她也是禅音市这边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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