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解想着就翻看这本心刀术,其实大体这本秘籍还是一本飞刀修炼秘籍,只是这里面提出了一个新的概念,以心为眼。
说的是出刀之时不用瞄准,以心为眼,就能知道出手后这一刀会不会中,有点类似于小李飞刀的意思。
只有感觉必中,这时候,你才出刀。
看着介绍,陈解对这本秘籍很满意。
把秘籍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心中有数,推开房门,门口竟然站着小虎,小龙,不远处还有一脸好奇的若兰,一群人一起看着他。
陈解不明白咋回事,看着几个人道:“你们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东西?”
这时小虎摇了摇头道:“没有爷,就是大家伙担心您。”
“担心我,担心我什么?”
陈解一脸不解,小龙这时欲言又止,最后一咬牙道:“爷,直说了吧,那烈火功你修炼了没有?”
听了这话,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陈解,陈解没有回答,而是伸出手掌,瞬间火焰之力附着手掌,看到这一幕,小龙与小虎齐齐对视一眼道:“爷,您练了?”
陈解笑道:“而且已经入门了。”
听了这话小虎紧张道:“爷,那您那个,还好使吗?”
听到这话,就连小若兰都往这边靠了靠,一脸好奇的探究,陈解脸上带着黑线,这什么问题?你们在怀疑什么?
陈解脸一黑道:“瞎合计什么呢,老子好得很,还用你们担心!”
见陈解爆粗口了,小龙与小虎狐疑道:“真的?”
陈解对着二人便骂道:“滚!”
二人有些委屈,转头刚想走,陈解想了想,叫住了二人。
“去把这三本秘籍归库,不过这烈火功暂时不要外兑。”
“是。”
二人立刻应是,紧跟着陈解道:“对了,给我找几把飞刀来,顺便给我找几个靶子,我要练练飞刀。”
“练飞刀?”
二人都是一愣,紧跟着看到了手中的《独门十三镖》明白了什么,齐齐应是。
陈解又吩咐道:“对了,飞刀的款式多给我找几款,我不知道哪一款会适合自己。”
“是。”
听了这话,小虎立刻应是。
这飞刀与飞刀之间差距很大,其中包括样式,重量,大小,都会影响使用飞刀之人的手感,从而影响准头与威力,当然不是说不合适的飞刀就射不准,而是更合手的威力更大。
而陈解作为一堂之主,也不是没有挑选兵器的权利,就多找一些款式试一试,找到最合适自己的那一款。
想着陈解出门,小龙与小虎还是一脸怪异的看着陈解,欲言又止,陈解不厌其烦道:“有话就说。”
“爷,您,您真没事啊?”
陈解揉了揉眉心道:“我能有什么事啊,真没事,我对烈火功进行了改进,没伤到子孙根。”
听了这话二人有些不信,互相对视一眼,小虎推了推小龙,小龙这时咧着嘴道:“爷,要不找两个姑娘试一试?”
“滚!”
陈解再次爆了粗口,最近心火怎么这么大,以前自己不会这样的啊,是功法的影响,还是这两个货太贱了呢?
小虎这时一脸委屈道:“爷,我们这也是为您好。”
陈解骂道:“干活去,别天天盯着老子裤裆这点事,这次咱们把黄霸天得罪了,你们通知下去,让咱们的人都小心些。”
“是。”
听了这话,二人立刻变得严肃起来,紧跟着看着陈解道:“爷,咱们就这般防着,时间长了,也不是办法啊,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啊。”
“而且爷,咱们那二十四个兄弟的命!”
小虎说道这里,陈解脸也阴沉下来,是啊,二十四条命啊,这个仇不能不报,否者灵魂不会安息的,黄霸天!
陈解挥了挥手,小龙与小虎出去了,陈解眉头紧皱,思考对策。
他现在实力并不是黄霸天的对手,所以现在想要对付黄霸天并不容易,而且黄霸天手里还有寒冰符,这符篆的威力据说很强,自己虽然火元诀等级高于玄冰劲,可是真要打起来,自己没有符篆加持,恐怕很难取胜。
不过灵火符自己已经送回了黄婉儿那里,为了婉儿的安全,自己也不能随意动,所以自己应该想办法自己画几张符篆。
这符篆绘画的道具这些天小虎已经都买了回来,自己也尝试画了一些,可是每一次都不能把那灵气一笔灌入,若是稍有停顿,一张符篆就作废了,而自己现在差的这一笔,陈解怀疑,就是那沾染香火之力吉祥物的作用。
可是这沾染了香火之力的吉祥物上哪去找呢?头疼啊,这黄霸天几十年的积累,果然不是自己几年时间可以追平的。
这就跟网上那句话,你十年寒窗凭什么抵得过别人三辈积累啊!
慢慢来,别急,自己能够从一个渔民一步步走到这一步已经很不错了,而且只要自己努力,还可以走的更远,黄霸天只是自己前路上的一块绊脚石而已,他越强就能激励自己变得更强。
这般想着,陈解起身,吩咐厨房做了吃的,他先是来到月泥的房中,发现月泥已经醒了,不过脸色依旧煞白。
月泥看到陈解就想要挣扎的起身,陈解扶住了她,往她身体内输入了一丝火属性内力,内力入体,她的脸瞬间开始变得红润起来,这股火属性内力再她的体内驱赶着遗留下来的寒,比药石的效果还要快。
看着月泥好了许多的脸色,陈解笑道:“好生休息,你知道昨夜担心死我了。”
说起昨夜,月泥的表情黯然,那一夜风雨,她永远难忘。
“陈大他们……”
陈解拍了拍月泥的肩膀道:“他们不会白死的,你也无需自责,人活在这个世界上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有的比命都重要,他们死的时候,并没有后悔,他们走的很洒脱。”
月泥默默垂泪,很快把陈解胸口的衣衫打湿。
“对不起爷,我没忍住,我给您擦擦。”
陈解握住她的手道:“不用。”
说着,陈解就在床头拥着月泥,若兰则是躲外面,小眼睛不时偷看。
“爷,您刚才往我身体内输送的内力很热,您练了烈火功吗?”
陈解一愣看着怀里的月泥道:“你也被小虎,小龙两个混球洗脑了?不会觉得爷莪?”
陈解看着月泥,月泥一愣,就感觉有什么东西顶住了自己的后腰,顿时脸红的发烫。
“没,我,我……”
月泥语痴,陈解笑道:“等你身体好了,爷让你知道知道小龙小虎完全是杞人忧天。”
“这……”
月泥完全不敢答话了,不过身体却滚烫起来,陈解这时把她放下道:“好好休息,这两日若兰就负责照顾你了,我这边不用来了。”
“啊,爷,这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陈解目光严厉道:“听话!”
月泥闭嘴,虽然她不想,可是只要爷想,她也想。
陈解离开了,离开之前叮嘱若兰照顾好月泥,若兰点头应是,进屋子给月泥端茶倒水了,陈解离开了这里,先是去吃了个饭,一天没吃饭,饿得紧。
紧跟着就回屋熟悉火元诀了,他都跟黄霸天请了病假,所以今个他准备好好的在家待着。
下午小虎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袋子,打开里面是各种类型的飞刀,长的,短的,粗的,窄的,重的轻的,铁打的,钢造的,甚至还有青铜刀。
这些刀加在一起,足以五六十把之多,可以任凭陈解挑选。
这就是有势力的好处,一些普通的东西,完全可以交给手下去处理,不然光是挑选这飞刀,自己恐怕就要跑多个刀剑铺子,这一项就能花费很长的时间,繁琐而且低效。
可是有了势力,自己一句话,就能把这五六十把刀送到自己面前,自己只要试射,便知道成色了。
咻!
一柄飞刀出,二十米的靶子上出现了一柄飞刀钉在靶心。
“不行,长了。”
咻!
又是一柄刀。
“不行,重了。”
咻!
“不行,出手感觉不对。”
咻,咻,咻!
一柄柄飞刀射出去,钉在了靶子上,陈解摇摇头,都不是自己要的那种感觉。
这般想着,突然,最后一柄刀出手,陈解眼睛一亮,这感觉丝滑啊。
这刀不错!
陈解看着正中靶心的这把刀对小虎道:“拿过来我看看。”
“哎!”
小虎立刻跑了过来,紧跟着就把这最后一把刀拿了回来,放在了陈解面前。
陈解拿过来看了看,只见这刀很短,很轻,很薄,长得像一片柳叶一般,并且在刀尾还有尾穗,出手之时可以操控方向,并且尾穗很短并不耽误出手。
再看这刀长应该在三寸七分左右,藏在身上倒是方便,到时候做一个皮带,便可藏在身上,当做暗器来用正合适不过。
想着陈解对一旁的小虎道:“这刀?”
小虎道:“爷,合手?”
陈解微微颔首道:“合手的很。”
闻听此言,小虎立刻道:“好,那爷我吩咐下去,多多购买?”
陈解道:“嗯。”
“是,爷。”
小虎,立刻下去找人,吩咐多多购买这个品类的飞刀,陈解再次把这飞刀拿在手,试射一下,丝滑,果然飞刀与飞刀是不一样的。
怪不得飞刀篇第一页讲的就是如何挑选飞刀,每个人对飞刀的要求是不一样的,你觉得合手,到了别人那里可能就觉得不合手了,这很正常啊。
这飞刀还真是一人一个款式啊。
这般想着,陈解就在院中练习起了飞刀绝技。
目前自己内功有火元诀,掌法有圆满级别的奔涛掌,远程攻击靠飞刀,近身博弈,五虎断门刀其实有点跟不上自己的节奏了,另外还有轻功,这也是自己的短板啊。
陈解想着,不过暂时也没有办法,饭要一口口吃啊。
那么接下来的主要目标是想办法干掉黄霸天,把这个压在自己脑袋上的大山搬开。
而想要干掉黄霸天,自己的武功还需要精进,另外还需要想办法把符篆绘制成功,可惜缺少沾染香火之力的吉祥物。
也就是说,接下来自己的主要任务是完善武学,想办法把轻功短板补上。
并想办法找到沾染香火之力的吉祥物,完成符篆的绘制。
目标清晰了,陈解便更加有干劲了,人就怕浑浑噩噩,没有干劲,只要有了清晰目标,只要努力,就终会找到那个解决的办法。
整个下午,陈解都在练习飞刀,陈解觉得自己离心刀术入门快了,再有几日,估计就能入门,心刀术,入门容易,大成难啊,陈解怀疑这心刀术大成,自己就能成为小李飞刀那般的飞刀宗师,例无虚发啊!
这边陈解练习着飞刀,小虎便走了过来道:“爷,吴宏来了。”
“吴宏?”
想着陈解反应过来了,自己好像答应吴宏,帮他找那俏红颜夏荷啊,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请。”
陈解在客厅见到了吴宏,吴宏今天没有带自己的小徒弟,一个人就来了,陈解见到吴宏立刻告罪:“老吴啊,瞧我这脑袋,昨夜事情太多,忘了找你了,恕罪,恕罪!”
吴宏闻言看了一眼陈解,紧跟着喝了一口桌子上的茶水道:“你这边不要紧吧。”
陈解苦笑道:“与黄霸天算是彻底撕破面皮了。”
吴宏道:“若是能放到官面上的事,我可以帮忙。”
“你?”陈解惊疑的看着吴宏,今天这老吴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不过却笑道:“嗯,多谢。”
说完这话,吴宏道:“这几日你要是不方便的话,我自己去找俏红颜。”
听了此言,陈解沉默了一下道:“老吴,话说到这份上,我说点心里话,我一开始找俏红颜是为了跟柳老怪做一笔交易,其实我对俏红颜并没有太多的敌意,而且我可以明着跟你说,这俏红颜是北边圣火教的人。”
“圣火教那群人做的事情,虽然我不是很赞同,可是却很欣赏,牧兰人窃取中原,以汉人为猪狗,百姓苦不堪言,这是事实,圣火教这群人,借着民愤做事,虽然应该称为反贼,可是站在汉人的立场上,他们其实是在帮汉人争取权利。”
“所以,你真的要做绝吗?”
听了这话,吴宏的眉头皱成了川字,一面是身为汉人的民族大义,一面是身为大乾捕头要对律法的忠诚,一时间让吴宏很不好选择。
不是每个人都能跳出来看问题的,就算是吴宏也一样。
比如后世的满清,外族统治之下,汉族官员也在尽职尽责,帮助这个外族统治汉人,那他们站在民族大义上,刘罗锅这样的忠臣都该站起来反清复明,可是他们没有。
这里面的事情,利益纠葛,个人抱负,从小受到的教育等等干扰因素太多了,就好像现在的吴宏,他的抉择很难,这种感觉你不设身处地去想,很难感同身受。
吴宏沉默了,陈解也不催,喝着茶水,其实对夏荷的藏身处,他是有点猜测的,只是作为一个汉人,他并不想镇压汉人起义军。
吴宏沉吟了许久,紧跟着抬头道:“我虽然是汉人,也愿意汉人不在被欺负,可是我吃了大乾十年俸禄,我从小也被父亲教导,拿贼就是捕快的正义,所以……”
“我要抓住她!”
吴宏抬头眼睛很亮,看向陈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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