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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解个屁,裘大伴做事极有分寸,两人合作愉快,互不侵犯,何必要斗出个结果,换一个人来接着斗?有意思么?”

贾琏点点头:“今天的事情,要不要向督公说,你看着办。总之,一切要保密。”

“多谢了,今后有重大消息,记得互通有无。”夏刚隐隐觉得事情不小,也不多留,抱手告辞。

柱子回来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门外通报:“二爷,我爹来了。”

规矩这个东西,就是要给人遵守的。别看这里不是贾府,张三父子一直守着规矩。

贾琏表示张三进来说话,见面后张三见礼完毕,立刻汇报:“二爷,老公爷在的时候,有几十号人摆弄消息来往,当时都算是归赖大管。后来赦大爷不成器,政二爷又是个读书的苗子,老公爷年迈不能理事,便把他们安置在了辽东。政二爷当家这些年,也没怎么管过他们。”

我就说贾府怎么可能没有搞情报的人,贾代善看清楚了贾赦贾政不能扛起贾府继续荣耀的大旗,采取了保守的策略。至于贾敬,在贾代善看来不过是侄子,也不是个争气的东西,所以干脆就把相关人员安置在偏远之地。

“你能联系上他们么?”贾琏还是很想知道,这些人的情况如何,能不能继续用。别的不说,他们的经验很有用。

张三听了沉默良久才道:“当年是我护送他们去的辽东,我可以去一趟辽东叙叙旧。”

贾琏沉思一番,点点头道:“好,你走天津借水师的船去辽东,辽东地面不靖,多带人手,安全第一。”

张三问:“二爷,见了他们怎么说?”

贾琏很干脆的回答:“问问他们,愿不愿意回京城,愿意的话就跟着你回来,我负责安置他们。”

说着话,贾琏让如烟去取来三千两银票,递给张三道:“一千两路上花销,剩下的是给他们的安家费。”

张三接过银票,非常干脆的告辞离开,贾琏在炕上往后一倒,身边的如烟赶紧扶着,枕在腿上。嗯,别问为何知道贾琏喜欢腿枕,就是知道。

手掌天下权的事情,贾琏是没想过的,因为太过作死了。

现阶段,必须推动大周尽可能的多接触西方,掌握西方的动向。大周的使团派出去了,法国的使团主动上门了,这些都是好事。

但,远远不够,还要加快速度。

大周高层对于西方的了解,还处在一个片面的阶段。

西方能在近代胜出中华,很大的原因就是那个养蛊的环境,不停的战争打出来的。

战争催生了武器的进步,战术的进步,通过殖民战争掠夺的财富,成为了资本主义诞生的基础。

最近忙的脚不沾地的夏守忠得知夏刚来求见,多少有点意外。

见面之后很不耐烦的问:“不知道我最近很忙么?没给我惹事吧?”

夏守忠无根之人,夏刚虽是侄子,比亲儿子都受重视。

夏刚把贾琏相邀密会的事情说了,夏守忠听罢忍不住紧皱眉头道:“这小子滑头的很,一定知道什么,却不肯明说。”说着语气放缓,慢慢道:“裘世安的事少管,免得吃力不讨好。没见南衙那边,我路过都绕着走。贾琏那边,以后保持关系,这小混蛋做人还算仗义!”

晚上回家的时候,看见门口等着的贾蓉,贾琏露出笑容,不动声色的打招呼:“蓉哥儿,等着有事?”

“有个事情,拿不定主意,特来请示二叔。”贾蓉道明来意,贾琏猜测贾芸没告诉他两人之间的谈话内容。

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彰显一下贾府后院的权威属谁,最近王熙凤一直没留在贾母那边很晚,晚饭都没啥机会一起吃。

闺女被王熙凤带在身边,屋里就一个桂香出迎,贾琏示意贾蓉等一会,入内更衣后出来招呼一声,两人去了书房。

西厢的书房属于半个禁区,能进来的人屈指可数。

袭人被安排进来后,倒是省了听许多聒噪。香菱性子软没大醋性,两人接触一番还算处的不错。

见贾琏来到,香菱赶紧出迎,袭人落后半步,心里不免有点懊恼。从贾母跟前到这边,袭人内心一直惴惴不安,要找个靠山才安心。

“去泡茶,我有事情要谈。”贾琏习惯性的摸了摸香菱的脑袋,眯着眼睛的香菱露出舒服的表情,勤快的去干活了,袭人赶紧跟上。

入内贾琏坐下,示意贾蓉也坐,他却选择站着道:“二叔,辽东那边的商行原本买卖很不错,突然找上门来要委托代销,我寻思,天上掉馅饼,容易砸到人惹出事端。可又想,辽东的货品都是紧俏货,拿到就能挣大钱,心里有点不舍得。对了,还有个事情,三殿下让侄儿告知二叔,崇文门税监的差事,他的人拿到手里了。两下一结合,内城辽东货品的买卖跟捡钱一样。”

贾琏平静的看着贾蓉问:“当初你爹断了腿都没能做成辽东的买卖,你觉得你行么?”

贾蓉很干脆的摇头:“我自然是不行的,人家冲着二叔来的。如今贾家的买卖能做起来,也是因为二叔护着,不然做不大。”

“嗯,南货的买卖,薛家有王家护着还觉得不够,非要拉上贾家才安心。这一点,薛蟠比你强。”贾琏不客气的点一句。

贾蓉顿时明白,贾琏不愿意碰辽东的买卖,但还是有点不甘心的欲言又止。

贾琏进一步解释:“祖父统制京营的时候,在辽东也只是置办了几千倾地的农庄,没有尽得辽东之利。祖父走后,辽东商路直接就断了。为什么?人走茶凉,没那个情分了。东平王经营多年的局面,那么好心让贾家分一杯羹?小年夜他但凡走慢点,神机营就杀过去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贾蓉再不明白就是纯傻子了,不甘心归不甘心,还是点头道:“如此,侄儿回了就是?”

贾蓉说话便告辞回去,香菱很快进来,手里空着,袭人手上端着茶水,轻轻的放下。

“二爷,快来看看俾子写的字。”香菱丝毫不避讳袭人在场,把贾琏安在椅子上,接着坐腿上靠着人肉垫子。

袭人看傻了都,这么放肆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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