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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祁时见也慢步过来端坐,问说:“他做什么了?”

“什么也没做,就在我身边叽叽喳喳东说一句西说一句的,都是无关紧要的屁话,感觉好似是故意在拖延,趁机监视我干活一样。”何歧行皱着眉头嫌弃道。

确实可疑。蒋慎言想起他还特意到架阁库晃悠那一遭,也像是没事找事。“那除他以外,还有旁人可疑吗?”

何歧行干眨几下眼,追问:“你指谁啊?”

“嗯……任何人?”

“来往有几个当值的,但都没他行迹可疑。”

“李才捷可去过?”蒋慎言决定不绕弯子,直接问道。

“谁?李才捷?”何歧行把这名字在脑子里转了一圈,才想起衙门里确有这个人物,“哦,那个看架阁库的老头?没有,他一布衣管勾去殓房瞎溜达干吗?又不跟牛英范似的,怎么,你们怀疑他?”

蒋慎言不好断言,只能有一句没一句地把自己在架阁库跟李才捷的对话复述了一遍,听得何歧行眉头紧锁。在牵扯到蒋岳的事情上,他格外认真严肃。

“牛英范真如李才捷所言,当时对爹爹是那般敬重的吗?”蒋慎言将心中疑惑道出,在她看来,这事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何歧行摇摇头,皱起脸来。“说敬重有些过了,但那个时候老大他在府衙中确实说话很有份量,牛英范初来乍到不懂规矩,难免要小心着。人心隔肚皮,谁知他到底怎么想的。或许是嫉妒老大的人望,笑里藏刀也不一定。”字里行间都能听出他对牛英范看不上眼。也不能怪他,毕竟对蒋岳任含秀夫妇二人的命案遮遮掩掩敷衍结案的就是牛英范。这笔账他能记一辈子。

“那李才捷呢?他跟爹爹走得近吗?”

“他?”何歧行摩挲了两下八字胡,回忆道,“好似是喝过两回酒的吧?但他跟老大的活终归没太多交集,一个天天风吹日晒雨淋地外出缉凶,一个跟镇在架阁库的凶煞似的日日不出门,左右也碰不上几次面。”李才捷这人太过没有存在感,任他怎么想也想不起特别的事情来。

不过有一个人名倒是从他记忆中跳了出来。“我猜想,他之所以能跟老大喝上酒是因为他跟焦鲁那个倔老头关系不错,而老大又跟焦老头走得亲近。”

蒋慎言头一回听说这么个人名,不禁好奇。“焦鲁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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