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来便是属于那个地方的。
顿了顿,长公主又道:“既然京里各处寻不到人,那他应是出城去了。”
宫奴道:“这些日出城的车驾很多,城中不少人都去城郊踏秋赏景呢,所以问起守城的将士,他们也不确定。”
如若是出城,那他出城去做什么?总不会也是跟着去踏秋赏景的。
好在两日后,苏槐回了城,照例上朝办公。
皇帝见到他,心下松了口气,其实也怕他撂挑子不干了。
早朝后,皇帝便问他:“苏卿这两日哪里去了?”
苏槐应道:“臣只是找个地方透透气。”
皇帝吁道:“苏卿啊苏卿,你倒是一走为快,你可知朝野内外因为你的事都快乱了套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朕怕是就要大肆搜人了。”
关于婚事,皇帝只是同意两人成婚,但并未大张旗鼓地给两人赐婚,也没有对天下广而告之。
他这次对长公主异常不满,苏槐请娶她也只是暂时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而且苏槐只有两年的命了,这两年里皇帝不可避免地还得再用他,要是昭告天下他即将成为长公主驸马,还依然让他打理朝政的话更难堵天下人之口。
可朝堂上对此反应十分激烈。
一些朝党觉得,苏槐既然即将做驸马,历来驸马不涉朝政,那他就应该尽早卸下相权,安心准备婚事。
可皇帝对朝中的说辞则是,苏相身居高位,而长公主金枝玉叶,两人结为夫妻也算是门当户对,苏相既不算高攀,长公主也不算下嫁。
待成婚后,长公主首先应是苏相之妻,其次才是皇室中人。
换个说法,便是苏相首先还是苏相,其次才是公主驸马。
尽管朝中大臣极力反对,但皇帝还是坚持了下来。
皇帝以寻常百姓嫁娶之礼把长公主嫁出去,而不是以公主成婚之礼将驸马招赘进来。
钦天监测了日子,苏槐选了最近的,就在半月后成婚。
相府和皇宫里,同时都紧锣密鼓地筹备起来。
鎏莹宫宫人们进进出出,织造局那边也夜以继日地赶制吉服和首饰。
宫奴上前道:“早几年前皇上就已在宫外为长公主赐了府邸,如今长公主外嫁,特来请示长公主,是入长公主府还是入相府。”
长公主道:“既然皇上说我往后的身份首先应是苏相之妻,那便应入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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