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名壮汉挥棍围攻,那刀客以单手舞动关山刀。
他的刀太快了。
刀锋所过之处,木棍断裂。
数名持木棍的壮汉手筋被挑断,木棍自手中滑落,他们捂住不断流血的伤口发出高低不同的哀嚎声。
剩下的七八名大汉见状,一时间内皆不敢前。
“我说了,不想杀你们。”
刀客握紧关山刀,一连挑了五六人的手筋,但他的刀锋却没沾一滴血。
老鸨见状,连忙催促一人去报官。
还不等那人离开怡花院的,一块小黄鱼自三楼扔下。
‘啪’的一声,落在地。
突然的一幕,让刀客以及在场的众人齐齐一怔。
紧接着……
一块又一块,吕道然接连扔下五块小黄鱼,道:“我觉得,报官就免了吧,我给那娘们赎身,剩下的,就权当医药费了。”
老鸨望向三楼,在看到是吕道然时,当即去捡小黄鱼,顺便给报官的人使了个手势,示意他回来,笑问道:“这位爷,您跟这位好汉认识?”
“不认识的话,你当小爷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吕道然磕着瓜子,将瓜子皮吐出。
“哎呦,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嘛。”
老鸨对着十几名壮汉挥手,塞到一人手中一根小黄鱼,道:“带他们去看伤,剩下的分给他们。”
说完,这十几人便退了下去。
老鸨走到刀客身前,瞥了身旁那女人一眼,笑的更开心了:“爷,您不去跟您朋友聚聚?”
这女人是外地卖过来的,当时才花了十块银元。
如今,赎身获得五根小黄鱼,老鸨岂能不满意?
刀客抬头望向三楼,和吕道然对视在一起,他犹豫片刻后,拉着女人向三楼走去。
“各位爷,没事了,咱们该玩玩,该高兴高兴。”
老鸨开始圆场。
甲字房。
吕道然示意屋内那两名女子可以离开了。
两人相互搀扶着,一踉一跄的离开了这里。
房间内,只剩三人。
刀客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他身旁的女人下打量着吕道然。
吕道然坐下,望向刀客问道:“西北哪的?”
“衫西。”
刀客回应。
“刀客会?”
吕道然问。
刀客一怔:“你知道刀客会?”
“我也是大西北的,你说呢?”
吕道然摊手,道:“不过我听说刀客会不是围绕首领活动,且做事都是有计划性的吗?怎么到你这里,行事便如此鲁莽了?”
“刀客会散了,首领自然也不在了。”
“散了?去哪儿了?”
“有的跟着去起义了,也有的回家种地去了,总之做什么的都有,你问这些作甚?还有,为什么帮我?”
吕道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没说话。
“就算你不帮我,我也能离开!我之所以来,是不想欠你这个情。我知道你们这群有钱人有很多事情不方便亲自处理,今天我把话放这儿,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去衫西福德镇找我,我还你这个情。”
说完,刀客便拉着女人要走。
“等等。”
吕道然出声。
刀客止步,问:“还有事?或者说,现在你就需要我出手,给你解决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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