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哈哈一笑:
“确实确实,臣还得装作努力的进攻,还不能真的进攻,还得努力的逃跑,还不能跑的太快……”
阿斗让他坐下,沉声问道:
“以你这几天的经历分析,贵霜方阵的战力如何?”
马超正色道:
“若是我大汉的步兵在没有火药和抛石机的情况下,正面战场赢不了他们。
即便是骑兵,在不提前准备铁索、炸药包等工具的情况下,不付出一定的代价,也无法打败他们。
若是咱们在行军途中遇到他们,胜算就更小的。”
阿斗点头:“朕觉得可以给投掷兵增加一定数量的炸药包,用以克制贵霜方阵。”
马超闻言重重点头:“陛下英明,这是个绝佳的解决方案。”
阿斗看着马超的头盔、肩甲和胡须上的尘土,沉声道:
“行了,朕不拖着你在这里说话了,速速去洗漱一下,申时过来参加庆功宴。”
“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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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
众将领齐聚一堂,珍馐美酒很是诱人。
推杯换盏之际,马超和关兴发现庆功宴上除了汉军将领,还有一些陌生面孔。
询问后,方知是阿斗这几天提拔上来的贵霜官员和安息太子。
他们的目光立刻落到了身着华服的安息国太子身上。
只见那位太子对阿斗拘谨中透着崇敬,崇敬中透着畏惧,畏惧中透着阿谀,阿谀中透着谨小慎微,谨小慎微中透着患得患失。
似乎将自己当成了大汉的寻常臣子,一点都没有外国贵宾的觉悟。
这让两人颇为惊奇,皆感慨:
“陛下真是深不可测啊,来贵霜没几天,突然就拿下了安息国的太子。”
感慨完又惊奇:“安息太子……他怎么在贵霜国?这不乱套了吗?”
周围的人立刻给他们做“科普”,讲解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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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安清喝着加了糖的葡萄酒,越喝越止不住,越喝越上头,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到快日落时,他彻底醉了,一会高呼自己对阿斗绝对忠心,一会儿又大笑报仇有望,一会哀嚎国破家亡,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周围人看着他眼泪鼻涕流了一嘴的壮观景象,纷纷一脸嫌弃的放下手里的琉璃杯。
众人赶紧去过劝他回去休息。
安清立刻来劲了,大吼大叫的说自己没醉,先是揽着姜维唱了半天情歌,还亲了姜维一口,旋即跌跌撞撞的往阿斗那边走,大叫道:
“陛下,您是天下共主,我要是个女的,我就嫁给您!”
黄皓一脸不屑的看着安清,走过去扛起他就送去了厢房。
经安清这么一闹,宴会就此散了,阿斗也回了卧房。
他看着刚刚升起来的月亮,看着异国他乡的院落,悠悠的道: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
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诵完诗句,阿斗苦笑,自语道:
“这是纳兰性德悲伤与妻子阴阳阻隔的诗句,我怎么脱口而出了,太晦气了,真是该罚……
哎……就罚我自己打麻将,自摸胡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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