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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家祖乐癫癫跑去老屋告诉大家。

不到几分钟,大家都跑过来一睹为快。铁家祖又示范了一次,这回众人都惊呆了。有了这个装置,可以多生产几十斤。又省心又省力。

于奶奶看铁伟宁,眼睛都亮闪闪不吝啬的直夸:“我乖孙就是有能耐。”

杨瑛这会惊奇和无奈,侄子太优秀,更显得自己儿子的平庸。

“伟宁,你太厉害了。”铁家祖不由得给他竖大拇指。

伟宁连忙摆手:“小事而已。”被人夸挺不好意思,尤其是这么多人。

第二日天色刚刚泛白,伟宁比往日起了个大早。在他的耐心教导下,这套装置立即投入使用,效率果然顶呱呱。多出的人手,可以分流出来做其它。

吃午饭的时候,铁家祖问到伟宁,打包的材料用完了,是不是自己订上一批,还是让卢鹏提供。

腐竹制作是有时间流程的,刚挂上的腐竹不能立即见阳光,需要阴干一段时间,将豆的营养留住,然后阳光暴晒。在暴晒过程中也要有技巧,不能太久,易断破坏品相,易干破坏品味。

之后就是保存,必须在干爽通风的房间。这点铁家人做的很到位,连他都佩服。

老爷子就安排伟宁下午去镇上购买。

铁家祖说:“爷爷,伟宁一个人可拿不回来。”上回是人卢鹏帮忙运回来的,这回自己驮,可不是轻松活。

杨瑛看了眼闷头吃饭的儿子:“那家定,你也去帮忙。”

老爷子也没反对。

杨瑛从厨房出来,将儿子拉到房内。“伟宁来家好些天了,你不欢迎也别拉着张臭脸。他姓铁,也是铁家人。”整得别人以为欺负伟宁。

“妈,你想说什么?”铁家定有些不耐烦。他都缩成乌龟,只干活不吭声了,怎么还不让人安静。

“我想告诉你,老老实实呆在家。家里不缺你那囗饭,家里那么多活,也能挣钱,干什么老想往外跑。”杨瑛几乎用吼的声量吼出来。“你看看你哥惹出的祸,他拍拍屁股走人,想没想过我们这些亲人为他担惊受怕。”想想就心口疼。

铁家定忙打断杨瑛的话:“妈,哥的事等他回来再讨论。现在你要干嘛?”

杨瑛白他一眼:“伟宁很优秀吧。那你就和交交心,从他身上学到知识。你看你现在在干嘛。天天苦着一张脸,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你们俩是兄弟,你不懂的他肯定愿意教你。”拍拍他后背:“好好相处!”

铁家定默默走出房间,在大厅处,铁伟宁已经推出自行车在等他。

下午的太阳很大,热浪翻滚。伟宁戴着大帽子踩得飞快,赶到镇上后背湿了一片。铁家定在后面追得辛苦,衣服也湿透了。

两人在路口一处大树下休息,旁边开着间小卖部。伟宁推车过去,要了两瓶冰汽水。

家定喝着汽水说:“这还有多远?”

伟宁抿了口汽水:“真爽,你要不要再来一瓶?”

家定说:“你喝吧。我不要。”

这时几辆自行车蜂拥停在两人身后。家定回头看,见是几个老熟人。

“哎,你这不是家雄的弟弟吗?”一个宽脸的瘦子问,一脸戏血。

瘦男子身边一人便道:“你哥,躲哪里了。怎么也不来玩?”男子瘦高个,脸型长且瘦,穿着喇叭裤,上身花衬衫,嘴上两撇毛。他这么一说话,活像老鼠尾巴。

“我认识你吗?少来攀关系。”家定十分嫌弃这几人的吊儿啷当,语气硬邦邦回道。

之前说话的宽脸男子嬉皮笑脸道:“我们可是雄哥的小弟,他走了起码我交待一声。”说白了,就是少了条水鱼,供几个哥们耍。

花衬衫则饶有兴趣的盯着铁伟宁:“这还第一次见着这么水灵的男人。”嘻皮笑脸的要伸手摸摸他的脸。

伟宁恶心的侧过身,又迅速抓起伸过身,只听咔嚓一声,花衬衫惨叫一声。脸尽显痛苦之色。

花衬衫旁边几人,也挺意外。

“臭小子,放手。信不信,我拧断你脖子。”花衬衫嚣张的威胁道。他就不信他哥几个还干不过一个嫩瓜。

花衬衫话音刚落,又听咔嚓一声,只见他脖子歪向一边,吓得他战鼓兢兢,吓出一滩尿。

那几人吓得扔下自行车就跑,全然不顾花衬衫的死活。

家定傻愣愣的扯扯他衣服,颤声问:“是不是出人命了?”

伟宁被他逗笑了。在花衬衫鬼哭狼嚎中,两下咔嚓将他手关节,脖子关节扭正,就这么简单。

花衬衫感受到小命保下了,哭嚎着跑远,身后就是洪水猛曽,迟一步都小命难保。

伟宁看着自行车倒了一地,有七辆之多。他回头阴测测地问:“这附近有修单铺吗?”

家定机械的点头:“有,下一个转口有一家。”

小卖部老板笑咪咪走出来:“后生仔,见着有份。阿叔沾沾光,好嘛!”一口地道的客家话。

伟宁也回他:“你不怕回头找你麻烦。”

中年老板指了指自行车:“这几个兔崽子,经常在街上浪荡不学好,这车子也是偷来的。不捡白不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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