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第一次吗?”她不确定的问。瘫软在他怀里,连拉扯的力气都没了。
他靠在墙面把被子往上拉,免得身体露在外边,“肯定第一次。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呀!”
她往他身上挠,“你说谁是猪。”凑在他耳边软语。
他连忙告饶,“我是。我是。”为了再尝尝猪肉,扮猪也无妨。
她扯过衣服去了洗漱间,他瞟了一眼,那玲珑曼妙的身体,让他瞬间又斗志昂扬。
他低估了女生的速度,他睁大双眼望着天花板,等着下一场愉悦。可是左等右等,眼皮都撑不住了。
这时浴室门小小的打开一条缝,良久才爬上床,挨在他身边安心睡下。
沉沉的睡了一觉,醒过来还只是凌晨三点。他起来收拾一地乱扔的衣服,嘴角上扬。哥们不是处男啰!也是有肉吃一族!
她醒来的时候,他刚从外边买回早餐。
“怎么了?是不是身上不舒服?”他看她眉头紧皱,走到床边安慰她。
她点点头又摇头,“你看这个,”掀开被子,见到一处血迹已经干透了。
他紧张问,“你哪里受伤了?严重吗?”
她白了他一眼,“你弄的你不知道?还...还弄了几回。”脸上甚是不自然,这种事叫她一个女孩子怎么说。
他尴尬一笑,“那我下次注意点。”他以为是他以为的东西。
“美得你!”她问:“那这怎么处理,退房以后怎么想。”懒得纠结此事,但必须消灭痕迹,不然脸丢大了。
他让她去整理衣服,他来想办法。
天亮了,他们从宾馆出来。两人走出不远,她狠狠掐了他的手臂一把,正愤愤的瞪着他。
刚才她处理退房时,瞧见他的身份登记,顿时错愕不已。他竟然未满二十岁,和她一夜春光的男性,有可能是个高中生。她既羞愤又尴尬,她当时怎么对他下手了。男色果然误人。想想他那张帅气的脸,和饱满结实的身材,她果断放弃挣扎。
“你赚大发了,姐姐。”铁伟宁嘻笑道。
她白了他一眼,“老实交待。”
他凑到她耳边,“交待完了,有什么奖赏,比如赏口肉吃。”
“滚。”忽然想到见面时这人的无耻和混蛋。顿时有种错乱,她确实比他大三岁。但是在人生阅历事情处理上,比她这个姐姐成熟得多。
她也不纠结,反正认定了就别后悔。再说她亏了吗?她可是狠狠咬了口鲜肉,谁亏还不一定呢。
两人赶到县城汽车站刚买到车票上车,汽车就出发了。到下一站再换直达的汽车,就能回到陵城了。这么几趟下来,人转得晕乎乎的。但一切有他在,她只要抓紧他就好。
终于第三天傍晚回到了陵城,到分手的时候了。他们各自留了地址,约好春节前见面。他劝她改行,别做跟单员了,一个女孩子跑进跑出,太危险。
她也答应回去考虑。毕竟这趟旅程,没有他一路护着,她都不知能不能安全回来。
入夜的米家巷比往年似乎似热闹了许多。他站在几年未回来过的米家巷,头涌上几分感慨。巷口那家小卖部还开着,店门依旧朝外,只是灯光亮得刺眼。好像整条老虎街的路灯明显亮堂许多,只是街道还是那条街道。
人来人往将米家巷渲染得生动真实。他也遇到熟人,都礼貌地问候,对方也热情回应,却一时记不起对方是谁。
他掏出钥匙熟悉的推开门,一轮冷月倾泻在天井里,仿佛自成一方天地。
他拢上门,他知道此地只有他一个人。两年前,父母就告诉他,他们家搬出米家巷了。他爸铁建文升迁,单位分配了一套房子给他。
铁伟宁不知道新家在哪,但今晚他很想待在米家巷的家,只想待在他心心念念的家。只是他长大了,父母也越走越远。
“这不是云清吗?”邹云清和铁建文牵手刚走到巷口处,小卖部的钟奶奶热情打招呼。“回米家巷住两晚。”
“正宽奶奶,还没关铺子呢?”邹云清回应她,“落下一些东西,回来取。”
其实他们想回来看看,儿子今年会不会回来。儿子去念大学时十四岁,五年了,五年见不着儿子,怪想的。
“建文,我和正宽奶奶聊几句。”邹云清看钟家奶奶欲言又止,知道有话和她说,但又碍于丈夫在旁边。
铁建文嗯了声,先踱步走进米家巷。在巷口处远远瞧见门囗的路灯亮了,他心里咯噔一下,心里涌上喜悦。左邻右舍知道铁家搬走了,但房子还在铁家手里。路灯开关在内门处,门外是打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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