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宁实在受不了他的磨叽,“我给你扎一针缓解缓解,你再这样下去膀胱还不得爆了。”
赵公明明显愣了一下,然后自然而然的伸出手。
伟宁问他要了打火机,又从手指拉出一小根银针,在火上烤了几秒消毒。又指示他撩起下摆,松了皮带,在小腹下方连扎几针,弹、捏、拨、旋几个动作下来,一气呵成。
赵公明看傻了。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结束了。不过感觉有股热热的暖流在下体涌动,很是舒服。
“你现在尽量多喝水。”
赵公明倒有些犹豫了,但见伟宁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咬咬牙拼了。他拿过自己的水壶就猛灌,几乎把水壶里的水喝个精光。
“小兄弟,你学过医?”赵公明边开车边问。
伟宁摇头,“只是懂点,再加上会点拳脚功夫。”
赵公明点点头,“不错了。我问你,那个能延长增大吗?”
伟宁又气又好笑,“赵公明同志,咱们能不能文明用语?”
赵公明非常委屈的说,“小兄弟,我真名叫赵光明,给那帮孙子叫歪了。还有,我有不正经吗?我有诉求,不应该这样表达吗?”
伟宁耐下心说,“那赵师父,你说你的短处干嘛拿出来说,何况我也不是医生。”
赵公明讪笑一声,“这不是被他们带坏了嘛?没事,你脸皮薄说不出口挺正常的。”
“这些常识你也可以去问问医生。男人生殖器官勃起达到十厘米都算正常,而且女人的...地方也没有那么长,其实够硬够持久就行。”铁伟宁都没想到这辈子会给一个大男人普及男性知识。
赵公明一听也高兴了,“我就说那帮孙子没句真话。”
“人家开玩笑,你倒当真了。”
赵公明尴尬一笑,“下回再见那几个孙子,非扒了他们裤子。”顿了下又说,“那有没有长粗长长的补品,听说能以形补形,比如驴鞭、马鞭、虎鞭等等。”
伟宁马上打断他,“赵师父,这自家兄弟天生如此,发育过程没发育好,后天可补不回来。”伟宁终结了这个话题,便转过头假寐。
忽然赵公明一个急刹车,着急忙慌的跳下车,都来不及进林子里,站在路边就掏家伙一顿狂射。
赵公明一脸的欣喜若狂,一上车就冲伟宁举大拇指,“牛啊,小兄弟。这几年过得憋屈啊,今天真是畅快淋漓。”
伟宁笑笑不说话。
到达镐县才刚刚到十一点。夜路不好走,加上赵公明磨叽才这么晚。
伟宁进了县城就想下车,赵公明拉住他,“急什么,大半夜你也去不了尕棉山。还有你是去找人,又是个陌生人,别人对你可是十二分的警惕。”
伟宁理理背包,“我尽量走小路,避开人。”
赵公明沉着脸,“小兄弟,入乡随俗,懂不懂,说话尽量挨着我这个口音。就算不正宗,你还能说出外念书久了,夹生。我一路跟你尽扯蛋,是要你沾点地气。农村人那有什么讲究,话通顺理通畅就行。”
伟宁汗颜,感情聊些让人羞耻的话题,也算接地气,那他在南岗村待了二三个月白待了。
“赵师父良心用苦,惭愧惭愧!”
赵公明马上指出,“你看,一说话就文诌诌的,一看就像个外地人。尕棉山的人相当排外。”
伟宁明白他的意思,“我尽量。”
赵公明指指一间理发店,“趁还没关门,理理。”
伟宁被他推进理发店,赵公明跟老板嘀咕二句,便拍拍伟宁的肩,“小兄弟,祝你好运,我家在县城外,你在城里找间旅馆住一晚。”
伟宁目送赵公明上车远走,才在老板的叫喊声下坐下。
待老板剪完,他照了下镜子,“老板,这什么发型?”
那老板说,“狼尾,咱这片后生仔都喜欢这发型,尤其是你的头型发量都合适,剪完有些邪气。”
伟宁也不想再纠结,付了钱,在老板指引下去了间旅馆住下。
次日,伟宁早早搭了辆马车,直奔尕棉山下的小镇尕溪镇。听说是因为有条小溪从尕棉山流下来,就叫尕溪镇。
在镐县伟宁特意换下他的衣服,穿上了本地出产的一个布料做的衣服,一个接地气,一个是真的很粗糙,颜色不是黑就是灰,要么就是土色。但他的底子在哪,披了麻衣也一样吸引镇上的人多看两眼。可能是那狼尾,才不让人诧异。
伟宁在镇上转了二圈,只有三个店铺有电话。他分别在这三个地方都往陵城打过去,最后一个电话显示,曾抒雷曾经从这里打出过电话。
伟宁在小卖部前买了点东西,看见对面有座石桥,石桥下有个卖豆腐脑的大婶。他买了一碗盯着石桥上过往的行人,多希望下一个过来的人是曾抒雷。
桥上一个小男孩突然摔倒在地,后边赶上来的母亲赶紧扶起他,“有没有摔坏?”然后揩掉男孩的鼻涕,妇人找不到纸,顺手抹在桥栏上。
顿时让伟宁想到以后过桥,绝对不挨近桥栏,谁知道是谁又抺了把鼻涕上去。他嘴里的豆腐脑再甜,他也咽不下了。
他推碗的动作一顿,死死的盯着刚才那妇人抹鼻涕旁边的那朵小花。确切说是用白化石画上去的。这种白化石不像粉笔,它能保留的时间更长。那是一朵小小的太阳花,有花瓣有枝叶。只是这朵太阳花相当的丑,更像是孩童无聊的涂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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