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农妇面冷心热,戚施也就放松了下来,于是端起碗递给了妻子白阿虺,让她先吃,紧接着又将第二碗粥递给了妹妹苗采缇。
农妇转身去给戚施打第三碗粥,这时候戚施便客套的寒暄起来。“敢问阿嫂,是一个人在家吗?怎么不见家中男人?莫不是出去干活尚未回来?”
农夫将粥递给了戚施,一脸的愁容,唉声叹气道:“不是,我丈夫和公公都在屋子里,公公生了病,卧床已经有半年了,丈夫前几日受了伤,这几天一直在屋子里休养,不方便出来见人,待你们吃了粥,我就把粥饭给他们端进屋里去。”
戚施见那农妇叹气是因为丈夫和公公生病所致,于是也就殷切的开口宽慰。“阿嫂莫急,我们几个也是粗通医理的苗医,如果可以,待会儿吃了饭,待我去给他们两人瞧瞧,说不定也能对他们的病情有所帮助?”
农夫听闻来人是苗医,脸上的神色也欣慰了些,终于是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这怎么使得呢?”
“唉,阿嫂休要客气,我们三人吃了阿嫂的粥,为阿嫂尽些力帮帮忙也是应该,太客气反倒见外生分了。”戚施笑着说。
直等到三人喝完了粥,于是在农夫的带领下走进了屋里,一进门,苗采缇就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浑身是伤,脸上缠了几条纱布,额头上也贴着许多膏药。
“哎呀,这是怎么了?这脸怎么跟猫抓的似的,都血肉模糊了,好恐怖哦!”苗采缇忍不住笑,说着便捂起了嘴一阵窃笑。
戚施连忙瞪了她一眼。“采缇,姑娘家不能没礼貌!”
苗采缇撅起小嘴吐了吐舌头,无奈止住了笑意。
那浑身是伤的男主人疼的呲牙咧嘴,看到有人进来,一脸烦躁的叱问道:“这都是什么人啊?”
农妇小心翼翼的回答说:“是三个路过的苗医,我让他们进来给你瞧瞧伤,顺便给爹也看看病。”
“怎么又是苗医啊?这三天两头怎么竟是些苗子?都跑到中原干什么来了?”男主人有些急躁,语气也显得生硬了些。
一旁的白阿虺听出了这男主人话里的玄机,于是连忙开口询问道:“这位大哥,听您的意思,在我们之前,也有苗医在你家来过!”
“来过来过!就你们这帮苗子事多!”男主人没好声气地回怼道。
白阿虺并未生气,她知道这男主人浑身是伤,疼的钻心,情绪自然也不好,语气重了些话不中听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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