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谁都知道,只要弟妹不生出孩子来,大家就都能相安无事,可就是这事,谁也阻止不了。”温雅琴露出温婉的笑意:“罢了,各安天命吧。”
聂静娴哪里听得下去这话:“这怎么能行?”
“你放心,真要有那一日,我就是带着峥哥儿走,也不会对你们不管不顾的,起码会让小叔多给你们一些银子,让你们以后能有保障。”温雅琴握住她的手:“对了,我这些日子身上一直有些不舒服,今儿个来你这,是和你商量一下,看看你能不能帮我管一阵子厨房和后院。”
“大夫人让奴婢管这些?”聂静娴愣了一下,做梦也没想到,她一个妾室,还有今天。
“从前,小叔最宠爱你了。”温雅琴含笑道:“我也知道,你是个好的,就当是帮我一阵子的忙,如何?”
“大夫人有命,奴婢自然没有不从的道理。”聂静娴一口便答应下来。
“那就拜托你了。”温雅琴起身:“没有旁的事,我就先去了。”
“奴婢送你。”聂静娴忙起身相送。
温雅琴面上笑意更浓:“你留步。”
*
用过晚饭起身,赵连娍就察觉身上不对。
她三步并做两步,进了内间查看,是月事来了。
她舒了口气,从和李行驭圆房之后,她就害怕和李行驭睡在一起了,月事来了,李行驭总该消停了。
她唤云蔓进来,替她更衣,口中询问她:“上次我是哪日来的?”
“夫人,奴婢方才算了一下,你这提前了五六日呢。”云蔓忧虑:“会不会是您吃了那个药丸的缘故?”
“提前五六日也寻常。”赵连娍理好衣裙,自屏风后往外走,迎面便见李行驭进内间来了。
“奴婢告退。”云蔓忙行礼退下。
李行驭目光灼灼地盯着赵连娍。
从碰过赵连娍之后,犹如上瘾一般,不只是每次看到她会想,白日里得了闲暇也会想她。
“夫君今日自己睡吧。”赵连娍垂眸,语气轻轻软软:“我身上不方便,怕弄脏了床。”
她说罢,便往外走。
李行驭只觉得她轻软的语气,想羽毛一般撩拨着他的心,抬手便拉住了她的手腕,哪里肯放她走?
“脏便脏了,让他们换被褥便是。”
他狭长的眸子泛起笑意。
赵连娍推辞不得,只能由着他上了床,被他紧紧圈在怀中。
她身上有所不适,不像平日那么好睡,总忍不住想要动一动。
“怎了?”李行驭贴在她耳畔,语气温润。
赵连娍躲了躲:“热。”
李行驭命人给房中加了一盆冰。
赵连娍奔波了一日,身上又不舒坦,静下心来很快便睡了过去。
“赵连娍,滚起来!”
睡梦中,听到李行驭的一声呵斥,她一个激灵坐起身来,扭头便见李行驭脸色铁青的站在床边,身上牙白寝衣上头染着一块一块的斑驳血迹。
她脸一白,垂眸瞧见床上也是一块一块的痕迹,怎么回事?虽然以前偶尔也会弄到床上,但绝不会有这么多。
一定是李行驭一直搂着她,她睡得不舒服动来动去,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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