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支!
再说孙新,连猛将卞祥能不能寻到都是个未知数,就更别说无意之中冒出来的许贯忠,也被吕方等人误打误撞地裹挟而来,只能说是一个意外之喜。
不止,应该用“惊喜”来形容更贴切!
许贯忠那可是水浒中头号高人,文韬武略,排兵布阵,诗词歌赋,精通多国语言,那是了不得的人物。原本轨迹中卢俊义和燕青都夸赞其为活地图。
不过,孙新此刻没有心思关注其他的,而是在柴进的引领之下。驰骋在沧州牧马场,农庄,造船厂等各处,洽谈各项买卖。每到夜晚,便会入住就近的府邸。被大官人拉着饮酒作乐,开怀畅饮。
吃得是山珍海味,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应有尽有。喝得是琼浆玉液,新酒老酒果酒马奶酒,种类齐全。吃酒时,还有美人抚琴,歌姬伴舞。
在这里不得不说一下,柴府歌姬舞女乃是从小培养。一个比一个绝色,正值妙龄,体态轻柔多姿,举止有度得体,肤白貌美大长腿,前凸后翘大浪催!关键走起路来还都是内八子,全是雏儿。
那薄薄的轻纱掩饰不住曼妙的身姿,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增添一种朦胧之美,诱惑甭提了。孙新这种有夫人相伴的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三天来,孙新跟着这位柴大官人声色犬马,好不自在。在酒桌之上哥俩好,说着刀枪棍棒,探讨武艺。酒至半酣,面红耳赤时,聊着女人,说着买卖。
逍遥自在,无拘无束,宛若神仙!
当然,孙新与浪荡公子吃喝玩乐,事后避免不了被夫人数落。诸如“不学好”“同志,任重而道远”之类的。
“你们明明在,这老小子明显就是故意的。又或者说在他眼中,丈夫就是天,想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孙新每当被夫人数落烦躁时,总是这样狡辩。
其实他对美好的事物抱着欣赏的态度,在眼前晃荡着总不能闭眼不是,够得着的时候也会抓一抓。不过却不能明说,只能把这个黑锅推到柴进头上,说着柴大官人思想观念固化,凸显自身高尚。
任凭他说的天花乱坠,任凭言语是有理有据有节!最终也难逃夫人如附骨之蛆般折腾他,好似马拉松长跑似的接力使用车轮战,试图榨干他的精华。
“哼,太过劳累,他就没精力了!”夫人一致认为。
孙新又觉得不对了,晚上的强度要远远超过白天。尽管最后占得上风,却不够明显,还累得够呛。这就让他心存疑虑,难道是自己身体负荷到极限?
抛却这些风花雪月不提,他孙新来沧州目的已经达到。
不得不说,柴家这个前朝皇族犹如百足虫死而不僵。柴进在酒桌上豪言壮语,又接连到农庄巡视证实。
光是他名下的田产超过百万亩,连同其他柴家族人,亲眷,数量更多。他有丹书铁券在,拥有不少特权。向朝廷交纳的税收爱交不交,只是象征性。
每年粮食有三五百万石,粮食买卖,酒业买卖因此昌隆。孙新与他签订百万粮食的交易,酒桌上他的买卖又是兄弟,价格便宜得很,等同于跳楼价。
马匹方面,柴进也没有说谎,有底气。
除了有几处小牧马场,还有不少庄子专门饲养马匹。沧州周边州府半数以上的驮马,耕牛皆是来源于柴家,价格低廉,是百姓念好的主要原因之一。
孙新家底子还算厚实,直接以独龙寨等各方委托采购好马三千匹。数量还可以更多,与粮食一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尽快走海路,完成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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