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俺错了,不该喝多,竟然忘记自身的职责。任你处罚,打骂或是扣例钱,俺绝不皱眉头。”
“是啊,我等皆有错。”
……
返程路上,孙新率队策马走在街头。縻貹这条黑大汉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用多说,主动只能罪责。樊大壮兄弟等亲兵脑袋耷拉着,纷纷请罪。
孙新心知肚明,几个亲兵吃醉,也是童娇秀安排。看着一群大汉犹如做错事的孩子般,好气又好笑。
他却也没有打击众人的积极性,板着脸叮嘱道:“好了,兄弟,休要再提,昨夜就当是个教训。以后遇到这种事情,切记要警惕,再犯一并处罚。”
“是,我等遵命。”縻貹等人昂首领命。
这时,縻貹眼睛尖,突然拍马上前,指着孙新脖子处惊呼:“哎,大人,你脖子上为何有处血痕?”
“血痕?”孙新一愣,随即明白是童,李二女留下的吻痕。顿时脸颊发烫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狡辩:“无妨,估计是蚊虫叮咬造成,抹点药便可痊愈。”
“哦,原来是这样。”亲兵们纷纷点头。
孙新看着一群膀大腰圆,缺根筋的憨货直感慨。幸好老子挑选的亲兵尽是樊大壮兄弟这等忠义之士。
他还没高兴多久,縻貹狐疑地凑到近前,边看边问:“不对,大人,这种痕迹有规律,像牙齿咬的。”
“知道了,管他是甚么?不要张扬,免得夫人担忧。”孙新有些黑了脸,瞪着眼叮嘱憨厚的汉子。
“哦,知道了。”縻貹老老实实的回答。
孙新看了看縻貹,立刻转移话题:“兄弟,你老娘担心你的婚姻大事。之前那个小翠,你看如何?”
“呃,长得挺好,就是有些凶啊!”
“凶点泼辣点好啊,有主见,可以管人。”
“兄弟要是觉得行,我给你们牵线搭桥。”
“好是好,可俺长得又黑又粗,人家女孩子看得上我?”
“兄弟,长得威风凛凛,主要是你自己有没有这份心。”
……
孙新给縻貹牵线搭桥还真不是空话。这几天来,縻貹老娘病情好转,身体好了不少,总是拉着孙新夫妇唠唠家常,说担心自家娃儿找不到婆娘啥的。
童娇秀贴身丫鬟小翠机灵,性格泼辣,是个不错的姑娘。孙新自然有心把对方介绍给亲随促成好事。一路上,跟縻貹提及此事并劝说他要有自信……
路上买了不少夫人喜爱的小吃。回到蔡府已过了辰时。孙新径直回到院落,恰好见夫人在院内纳凉。
李清照,孙二娘,李莲都在,桌上摆了不少点心。三个女人说笑,见他归来眼前一亮,纷纷挥手。
“夫人,我回来了!”孙新知道童娇秀有所考量,却依旧有些心虚。快步走过去,装作镇定地打招呼,把买来的小吃放在桌上,引得女人眉开眼笑。
“军国大事商议的怎么样了?何时北伐?”李清照拿着油炸鸡肉串津津有味地吃着,扭头询问孙新。
“军国大事?”孙新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这便是童娇秀派小厮告知的理由。旁敲侧击问过后确认,的确是入夜后有人去孙府,然后亲兵来报知。
搞清楚是这么回事后,孙新又见到夫人关切的眼神。心头却更不是滋味,说笑间一直都无精打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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