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你是…,你是李干办?”
张干办,李干办入得大帐,先是恭敬地向孙新躬身施礼。随即是象征性地向董平等将领拱了拱手。曾弄等人见到有人进来后,紧盯着半晌后认了出来。
而李干办转过身来,看着曾弄等人端详片刻后,露出个笑容:“呵呵呵,曾长者,几位,好久不见。”
这位李干办,近年来,没少以童贯府上的名义来曾头市采购好马,牛羊牲畜等,与曾弄等贵族打过交道认得。童贯派他来此也是有这个方面的原因。
“李干办,请您说几句好话呀!这位孙……”曾弄没少给李干办好处,看到这位现身如看到亲人。想到幕后靠山枢密使童贯,底气一下子足了不少。又想到之前孙新敲诈勒索,心中不愤想要告状。
“曾长者,”李干办虽然与对方有些交情,但分得清轻重,脸上的笑容收敛变得阴沉下来,冷淡地说道:“曾头市这些年做事太过,居然抢到官商头上袭杀官兵。圣上震怒,颁布圣旨令孙大人全权处理此事。这是童枢密说了不少好话争取到的结果。”
“是是是……,有劳恩相照拂。”曾弄忙不迭点头回应。心里瓦凉一片,看来,这回事情真的闹大了。
果然,李干办话语不断:“几个州府联名向朝廷奏报曾头市的所作所为,影响极其恶劣,问题极其严重。惊动了满朝文武,蔡太师派来干办监察此事。”
“这位便是张干办。”李干办说话间指着张干办介绍:“尔等好生配合,切记不可违背,惹来大祸。”
“见过大人。”曾弄和几个贵族又是向张干办行礼问候。并恭敬地声称一定配合,不会出现任何差错。心里却是叫苦连连,又来一个索要好处的爹。现在几人总算明白孙新说的那句“本官的怒火平息了,上面的好处费你们也得给呀”究竟是何意。
“不知汴梁城那边?”曾弄只能主动询问,破财免灾。
“童枢密……呃,孙大人,这个……”李干办本想说来着,可看了看四周都是人。又看向孙新,满脸为难。
“在场的军官皆是我的心腹,是自己人。知根知底,不用怕他们乱嚼舌根。两位尽管放心,今天发生的事没人敢多嘴。”孙新看了看身边众将没有避嫌,看着两个干办不在意的摆手,打着包票。
这番话顿时让董平,李应等人非常高兴。
孙新转过头又看向曾弄等人:“曾长者,曾头市公然袭击官兵的事情,已经在汴梁城传开,沸沸扬扬。童枢密,蔡太师联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摆平。争取到被抓住却能安然无恙,可这打点花费……”
“大人尽管明说。”曾弄很配合。
“两百万两银子!”孙新伸出两根指头,满脸轻描淡写。却令董平瞠目结舌,两位干办眼珠子暴凸。李应,韩世忠,呼延通,牛皋等人的目光复杂。
狮子大张口,好狠呐!
曾弄和几个贵族瞳孔骤缩,有的身子摇晃,险些站立不稳。这位孙大人好大的胃口,怕不被撑死?
曾弄回过神来,泫然欲泣地说道:“孙总管,曾头市哪有那么多钱呢?你还不如把老夫拖下去砍了吧?”
孙新悄然给两位干办使眼色,和颜悦色地笑了笑:“长者说哪里话呀?本官是根据当前形势来评断。曾头市贩卖牛羊马匹,又有数十万亩田地粮食。二三十年来,积累两百万两财富好像并不难吧?”
“是啊,我看……”牛皋眼珠子一转附和。
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曾弄“啊”的一声,嚎哭起来:“大人,您是有所不知。饲养牛羊马匹的消耗甚巨。每年产出的粮食大半投入,有时候牲畜病了无药可医,中途夭折等情况,钱财不好赚呐!”
“李干办,你没少来买过马多少知道行情,帮忙说几句话呀?”曾弄越说越伤心,求助地看向李干办。
“这…这……”李干办左右为难,看看孙新,又看看曾弄。劝不是,不说话也不是,搞得两头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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