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从郭芙兰嘴里得到准确的位置后,把手头上的公务与师爷交接好后,打着与附近县城官场交流的名义连夜带着下属快马加鞭离开了青云镇。
贺珍一听闻张大人说出外十天左右,忧心地拿着手帕与何嬷嬷站在程郭府门口哭哭渧渧担心了好一会儿,当然给贾老太爷香坛注了三支大香,望他能照拂一下。
郭芙兰望着她俩在府里府外走来走去,烧香烧元宝,还说什么要亲手烧妆才有诚意。
郭芙兰不禁无言地望着那有点显怀的女人,这是要那个贾老大爷在什么路上照拂一下!
对于贺珍慌张及郭芙兰的漠视,程景浩更担心那箭箩里面的钱能不能用,因这些钱张大人与他夫人面前都见过了。且这玉佩主人是什么人,为何张大人这么紧张,这让他怎么转卖出去。
程景浩想到这立马掏去笔纸问郭芙兰,才掏出那正舔得顺手的毛毫,被郭芙兰嫌恶地瞪着他。
他这才想到自己拿不出手的字,在张大人还有徐掌柜面前可以脸皮厚一点当没看着,可在她面前唯有心虚地笑着把收纸回来。
“那钱没毛病,你看能不能把隔壁的另一座山也买了,那玉佩留着往后有大用。”郭芙兰想起张大人最后跟他说的话,若是那人自愿给你,留着以后那人若有出息必有大用。便将那张大人的话转给程景浩说了一遍。
程景浩听言,便灭了去当铺当掉的心,他举那玉佩在灯光下看了很久,终于在细小的位置上看到一个“六”字。心想好吧,这当成郭芙兰送给他的第一件礼物,得把它藏好才行。
程景浩便在床角挖起了一块砖头,想把金子玉佩等物放在地砖下的泥土里。
“家家户户要不是把钱藏在床底下的泥土里就是把钱藏在靠床的墙壁里,十个小偷九个一偷便偷得准!”郭芙兰本想等头发干后再上床补觉,但见他从外面拿了个小铲子挖起了来,挖起了一地的泥沙忍不住吐槽。
“啊啊?”(那最后一个是什么问题?)程景浩听语确实家家户户都这样,他把值钱的东西藏在那里,那砖块一看就看得挖动过的痕迹。
“最后一个不是眼瞎就是脑子有问题。”郭芙兰用厚实干燥的棉巾擦拭着头发,看那程景浩想知道的模样,语气淡淡地告诉他。
“啊啊啊”(我家的娘子懂得可真多。)程景浩赶紧把挖出来的泥土砖块补回去,把地面打扫干净。
程景浩去天井打了一桶水把手洗干净,进房刚好看见郭芙兰边打着瞌睡那棉毛巾还半盖着头上。
望着那在灯光下闲静倚在椅子上的女子,程景浩轻步走过去,拿起她头上的细棉布巾轻柔地揉着还有带点水汽的头发。
刚刚郭芙兰的话引起了程景浩的想法,这程郭府他们住了两个多月了,府里会不会还留着贾家的宝贝没被人搜出来的。
这贾老大爷可教出了三个大将军的父亲,按道理这个贾府没那么容易被人掏空卖出去。
家中三子都走了,那藐视贾家财产的人肯定不少。那贾大爷的胆子肯定 没那么小,被人扮一下鬼就吓死了,还是他早知道自己命不久已及有人趁贾家家道中落想吞并这贾府财产。
程景浩越想着越觉得有道理,说不定还藏着比银两还值钱的东西,比如武功秘诀之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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