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丫头已经隐隐有些姑娘模样了,可以预料到未来是何等的倾国。
乔叶心中并无太多的杂念,现今他自己还是个小孩子呢,就更别提那个朝思暮想的小丫头了。心中摇头失笑,见到了就好见到了就好,心安就够了,剩下的日后再谋划。
想到这里的乔叶正准备扶着自己母亲上马车,但却敏锐的感觉到了不对劲。马车后面有人!他明确的看到有双靴子一闪而过!
乔叶先是狐疑的看了福伯一眼,而后伸手拍了拍母亲的手,大跨步走向中间那辆马车,立于马前。在众人疑惑的眼神中猛然抽出腰间“檀鬼”,单手持刀暴喝:
“滚出来!”
只见马车后方缓缓的走出来一位身着天蓝色长衫的少年,少年面色讪讪,手里还紧紧的握住一个圆形珠子。
盛长枫看着眼前挺身而立,持刀对着自己的少年。他能感受到少年眼中的凶暴,一旦自己回答的有问题,他毫不怀疑这个少年会一刀砍向自己!想到这里本就被乔叶一声暴喝吓住的盛长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嘴里结结巴巴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到如此情况的靖南侯府一众人忙上前,福伯和莫槐直接上手将盛长枫按倒在地,李大娘子紧紧地拉着自己的儿子。除了搬运货物的亲卫其余人也是猛然散开在周围警戒,而亲卫首领李成带着五个亲卫立在乔叶身旁,当场就拔出长刀。
他们可不在乎当街拔刀有什么不好,狼骑为恶鬼而生,也为恶鬼而死!
看到这一动静的盛长枫人当场就傻了,说话都利索了。
“别杀我,别杀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来捡我的东西的。我没有恶意的!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而另一边的林噙霜正好就听到了盛长枫的喊叫,定睛一看差点没昏过去。当即也不顾礼法就这么冲了过来,随后就是盛家的一大家子人陆续赶到。
林噙霜被两个亲卫拦着,她一个女子过不来只得高喊。
“这位大人这位大人,不知我儿子犯了什么错,他年纪还小还请饶恕他这次,我夫君是朝廷新任承直郎,有话好好说啊这位大人。”
盛纮在一旁听着林噙霜的抢白脸色泛黑,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这里不是扬州,自己这个五品小官算个屁啊。可儿子被扣押着也顾不得了那么多了,只能行了一礼,开口道:
“这位大人,在下盛纮,不知犬子哪里冒犯了诸位。还请大人看在犬子年幼无知的份上,高抬贵手。”
这主要也是乔叶身形高大,而又气质成熟所以才被当成了大人。乔叶心中一转,眼光从盛家一行人扫过,微微在明兰的身上一顿,便打量起了盛纮。
要说这盛纮长的确实不错,一副中年老帅哥的模样,气质儒雅。不过这件事不是能够轻轻揭过的。自家靖南侯府到京了,遇到这种事情如果轻轻放下的话,这满汴京可没什么好话了。
“盛大人?你这儿子可不是无知。他藏身于我靖南侯府马车后面,是否意图行刺于我?嗯!”
“靖...靖南侯府!”
盛纮听到这里猛猛咽了一口口水,身形不由得后退半步,额头冷汗大冒。林噙霜更是直接晕了过去。就连盛老太太也是面色沉重无比。剩下的人皆是面色惶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李大娘子看着和盛纮交谈的乔叶,微微一笑。她不会插手这些,她儿子可不是什么草包!
“逆子!还不老实交代!你在这里作甚!”盛纮气急败坏的开口,甚至声音都有了一丝破音。
“我..我.我就是珠子滚落了到了马车底下,我刚捡到准备出来的时候他们,不是,小侯爷一行人就到了,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真的不是行刺,我说的都是真的。”
啪
听到自家蠢儿子解释的盛纮狠狠的扇了盛长枫一巴掌.“逆子!“
“小侯爷,您看。我这儿子无意之举,冒犯了您。还请您大人有大量,饶恕他一次。我回去定会狠狠的教训他且过两日带他登门道歉。您看可好?”说完这话的盛纮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没办法啊。他是真的惹不起。
听到盛纮这夹带小心思的话语乔叶微笑着摇了摇头,并不搭话。反而是将目光移向了面色沉重的盛老太太。
“盛祖母,您意下如何?”这位老太太可是勇毅侯的独女啊。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转了过去,那面容慈祥的老太太深深地叹了口气:
“小侯爷还真是像你那曾祖父啊。”
“多谢夸奖。”
“既然如此,当年那桩旧事就此了了吧。”
这话说得众人一头雾水,唯有李大娘子和乔叶脸上露出了微笑,母子二人对视一眼。乔叶一挥手,福伯和莫槐放开了盛长枫。而后母子二人也不管那么多,朝着老太太行了一礼,上车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盛家众人有心问些什么又不好开口,盛纮倒是有些猜测,但此时并不是询问的好时机,看着突然就醒过来的林噙霜扶着那蠢子,摇摇头带领着众人也是回了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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