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永刚穿着雨衣,回去时,衣服仍然有不小心淋湿的。
穿雨衣不透气,时间久了身上闷出了点汗,衣服粘在身上不怎么舒服。
深夜回到家,尽管很累很困,他还是洗了个热水澡再睡。
次日早早的听到闹铃起来,熬药练拳。
看外面天色,已经没有下雨了。
不过昨夜冒雨下的钩,已经在半夜收回来了。
这次的收获并不多,不用急着骑车跑出去卖。
跑一趟过去卖也不是挣不到钱,就是这些天跑惯了那边,明天应该又有新收获等着他送。
这次就送这么两只过去不太值当。
甲鱼尽管吞了针在肚子里,但它生命力强, 不是这么快会死的,多放一天也没多大事。
不用送货,也不用收钩,早起的秦永刚打过几遍拳,突然有点无所事事,反而有点不太适应。
愣了片刻,他干脆接着练拳。
这会他也是没地方可去。
停雨的天,山里虽然有点湿,但是只要没在继续下雨,该上山做事的还得继续上山。
早上进山时,免不了趟得一身湿,做事做久了,身上热气腾腾的,很快就会干透的。
虽然这样做事对身体不太好,但是为了挣钱,也就不得不受这种罪。
留在农村干活得起早摸黑,累死累活,好歹晚上还可以放松的休息。
不用像在外面打工加班一样,活不是很累,做的时间太长,熬得连睡觉时间都嫌不够。
在进深山老林,还是远走他乡,秦永刚略微考虑了下,最后选择了后者。
进深山放钩,道路狭窄难走,明显一天放的钩数量稀少。
远不如跑远一点,去外乡的地盘放钩轻松。
现在没多少人跟他抢着做这事,他还是抓紧时间去外面放钩。
现在天气已经渐凉,再晚一些,温度更低,甲鱼晚上都不怎么活动了。
再想用钩钓,就不能选择在晚上,得改为白天了。
且不说白天放钩不太稳妥,被人看到的机率太大。
甲鱼这时活动量减少,隔个三五天才出来次,能钓到甲鱼的概率更少。
要像那些专门的捕龟人一样,用一根竹子穿的尖尖铁锥在河里扎,那更得赌运气。
有时一天收获不错,有时接连几天难抓到一只。
现在河里的水还没干枯到水位下降明显,还不是扎甲鱼的好时候。
天气热,路途远,穿好的拌药饵料放在袋子里,放久了容易腐烂。
到时鱼吃时一撕就掉,根本没法钓。
为了让鱼饵不被热坏,提前一两个钟穿好的掺药鱼饵,里面特意放了几块冰块。
这冰是特意从街上熟人那拿的。
手机还没普及,冰箱这大电器一般人家里没有。
刚刚往外乡跑时,离得还近,秦永刚只要去早一点,回来晚一点,还不用在外面野宿。
后来越跑越远,来回耗费的时间太长,既耗油,又耗时,不太值当。
只能选择在外乡的山野处找个干燥地方宿营。
吃的就在那边买些包子馒头当干粮,水出门时在家里带的。
若是早早的喝光了,就在那边店里接点免费开水。
秦不易把附近的水域钓得差不多了,腿没好,远一点就没法去钓了。
钻进狭窄的深山里,正常人都行走艰难,他拖着条伤腿更是没法去。
所幸他家这些天挣的钱已经差不多够还清外债的,不用太着急。
附近钓了几天没钓到,他后来懒得再装模作样的放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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