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伤了元气还是怎么,习惯了早起的秦不易,这天和昨天一样起得较晚。
昨夜没有做运动,今早仍然睡得香甜。
又等到连红叶做好面条,浓郁的饭菜香气钻进房间,引诱得他馋虫发作,才被动醒来。
洗漱好的他,来到桌前吃饭。
看着碗里只有一个鸡蛋,不太清楚早餐是谁做的,询问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
边红叶猜测出他是什么意思,想解释什么,有长辈在这,不大好意思开口。
羞愧的红着脸埋头吃饭。
秦父刚是好笑的看着他们俩的举动。
为了维持严父的形象,他想笑还不敢笑。
脸上的表情,却是出卖了他掩饰不住的心情。
昨天计划好的,今早秦你又去磨后面屋的牛大恒借摩托车。
这次好说歹说,他只同意借一上午去镇上办事。
看好了表上的油位,还要了他十块钱的油钱。
镇上来回距离不算远,已经收了十块钱的油钱,他不好意思再让人加到原样的油位。
牛大恒和秦不易看着是玩的好,借车等事,一样的是锱铢必较。
前些年,他家山地少,农闲时没事做,更是连他家的山林也光顾过。
被他爸抓到过两次,每次都轻拿轻放,没罚他的钱。
被抓到几次,后来他就不太好意思动他家山林的树。
秦不易考上大学后,这家伙早早辍学在家,做了几年的事,留了点钱,人也长大懂事了些,再没听说有去动他家的树。
不过到底是穷山恶水的刁民,穷怕了什么事都敢做。
自家山林里的树砍得差不多了,没事做,要挣钱娶老婆,他就会小心的光顾别人家的山林。
秦不易这次回来,他还是偶尔在做这事的。
乡里乡亲的,就算在山上逮到他。
有的人跟秦父一样,警告一番就算了。
有的则是看看山林里被偷了多少树,罚上一百两百的了事。
也有的不好说话,逮到了人就按一棵树一百的罚。
至于闹到官家的巡监所,罚不了多少钱不说,还会把关系弄僵。
到底一个乡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为了这点小事,闹这么严重不太好。
真要罚钱,别人又不是不同意私了。
这也是这家伙被抓几次,仍然屡教不改的原因。
有时他胆子生毛了,连官家林场的树都敢动。
不过去动那的树,更加的小心谨慎,不仅有放风的,每次来回都很迅速。
若是被官家林场的人抓到,罚钱不说,还得关进去劳改,吃公家饭。
出来还会被剔个大光头出来,那时十里八乡的都要出名了。
这种活,胆子小,力气小,手脚慢的人,都不敢去做。
至少秦不易没听到他们村有谁被抓到过。
秦永刚费了好番口水借到车,载着两人来到镇上。
拿出户口本,登记造表,交钱检查。
连红叶出来时匆忙,身上什么证件都没带,自然也不会有户口本。
这次只是登记,不是办证,要求不严。
只让她填上名字和地址,就让她去检查了。
出来时,秦不易没什么。
连红叶却是一脸颓丧,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为她检查的医生看了眼这两半残的准夫妻俩,叹气道:“这姑娘当兵时受了凉,宫寒不孕。
若是花上笔钱,再去大医院治下,不是治不好。”
秦家出了个大学生,前不久又有受到迫害回来的传闻,医生也知道他家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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