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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睛婉把他揣兜里就不管了,他只是知道睛婉在哭,他想出言安慰她,是没有办法的。自己只能是和说的一样,被动接受这一切。

他知道睛婉走回墓室,知道她吸收灵力发动了仪式。

随后、有什么存在把自己的一切都翻过来、又翻过来。反而成为了正面。

就保持这种感觉再次最后翻了一次。

能睁开眼时就在透明的棺材中了——他熟悉这个东西,高膨强化玻璃,开关在脚下的外面,他试着找一下曾经的感觉——不用找,它就在那。

力量无时无刻不在身体中涌动,无需释放,因为它太过自然、太过古老,曾经的他未察觉过罢了。

如眨眼一样毫不费力,调动灵魂力量打开了外部的开关,他推开了这个玻璃棺椁的盖子。

他脱掉了全部衣物,重新蜕出一身,这浑身轻快的感觉让他生出一种轻飘感,肺部扩张时、发沉的空气带来压力,胃酸正腐蚀着胃壁。肩头的顽童纹身略微发痒。

——我活着。

恢复了身体的他,放下思想,任凭身体趋势、自动打了一套拳。即使闭眼,他仍能知道身体的每一个节点都在什么位置上。他正被气包裹着,不论动作打的有多快,惯性力都不在身上起干扰作用。精细准确。面对危险完全不用主意识调控,身体自会反应,随时停、瞬时发。

这极大程度缓解了他的沮丧感,没等他走到房门口,门就自己打开了,他就是进去走了一圈,需要的车钥匙自己便飞过来。

他要去睛婉举行仪式的地方,摩托车无疑是最好的交通工具,一晃好久没骑了。到时已经是下午4点多,太阳没有落下、市中心仿佛在过某种庆祝节日一样:茫茫多的人,茫茫多的车。只有他不是黑衣服,只有他目的明确地走向什么地方。

那里阴冷、自然是没有人的,只有一套衣服、假发与鞋。那衣服中是黄玉与血石。他没立即走掉,而是回到了空旷的纪念堂中。

他有一大堆心里话,她已经听不到了,静静站到那照片前,犹如照一面镜子,手中揣摩着血石。在心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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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我的读者。

完结了。喝点儿假酒,说两句胡话。

完结了。感谢我仅有的个位数读者。

写的东西发出来就是想让人看的、这没什么不妥。我知道会是个什么结果——大家都有生活压力,来这就是找乐子的。

——“我超,这多镜子?跟万花筒似的。”

为了吸引来者的注意力,他站起身、用手指“当当”敲着两人面前的等身镜,什么话都不用说:眼前的人都活成这状态了,难道还不够可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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