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渡人,引渡人?”
看着冥差走近,蝉衣这才回过神,她卖力地掩饰着面上的情绪,淡淡地开口:“发生什么了?”
冥差指了指成毅开口说:“我们本来也是要押着他去找你的,你认一认他是不是那仙魂?他们面容相似,他还有那仙魂的法器,若他不是,那这法器定是偷盗的!”
蝉衣听着冥差如此说,这才注意到了成毅一身蓝衣与唐周当时离开的那身一模一样,就连那腰间挂着的葫芦也与唐周一样,怪不得冥差会怀疑。
冥差看蝉衣顿住不说话,还以为她不认识这魂魄,顿时就要钳住成毅往城隍司带去。
“慢着!”蝉衣向着那伸手的冥差喊道。
“这法器不是他偷的,是……应渊君送我的法器,托他带给我的。”说着蝉衣走过去将成毅腰间的葫芦解下来拿在了自己手里。“这魂魄交给我吧,给你们添麻烦了。”
冥差们一听应渊帝君几个字也都不再多说什么,放开了成毅便各自去忙了。
蝉衣抬眸望了他一眼便躲闪了眼神,转身带着了凡亭的一众魂魄向前走去,她垂着头,看不出什么表情,可那衣袖中的手却越攥越紧,十分用力。
过了了凡亭前的岔路,蝉衣转身看向身后的几个魂魄公事公办地问道:“再往前走就是轮回司孟婆庄,你们想要轮回的可以沿着这条路继续向前走,我就不送大家了。”
前面几个魂魄继续排成一列向前走去,不出所料,走在最后面的成毅还是停在了蝉衣面前。
蝉衣袖中的手微微攥紧,没想到再重逢时是以这样的方式,她鼓起勇气看向那情愫翻涌的双眸,刚要开口就被他一下子揉在了怀里,那双手滚烫有力,蝉衣被他握着腰肢动弹不得。
他不发一言,可那好似要将蝉衣揉碎在身体里的双臂,让那汹涌的思念格外昭彰。
他想她,很想很想,这一刻仿佛所有言语都变得苍白无力,只有那紧紧贴近的心,来表白这场别离后难以抑制的心事。
他感受到蝉衣的手臂缓缓抬起,心里满是期待,可等来的却不是她的回抱,而是冰凉的小手伸在胸前,试图将那紧贴着的胸膛分开,他眼里的光暗了半分,却依旧没有放手,那坚实臂膀也箍的更加用力。
“淇老板你松开我。”
“不行!”
“我说真的你松开我。”
“不行!”
“淇老板!”怕伤到他的蝉衣急的喊了出来,换来的却是他更加紧实的拥抱。
他低头埋在蝉衣的颈间,声音沙哑而颤抖,“已经两次了,不会再有第三次了!“
成毅刚说完这话,那禁锢的手臂突然一松,整个人便如被抽掉了力气般向下倒去!
“淇老板!淇老板!”
刚刚还努力掩饰的蝉衣此刻再也抑制不住地慌了,她带着成毅飞快的朝寝殿回去,轻轻地将他放躺在床上,转身便去找来了冥医。
冥医号着脉,不一会便眉头紧锁,不怕冥医不说话,就怕冥医皱眉头,蝉衣小心翼翼地开口:“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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