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山告诉了教授,陈金标要找他问买玉的事时,叫陈来夫子庙找他本人,吴教授说那是自然,那货徒有虚名。
“姐,你手冰凉,下回我去找你就行了,你骑车风大。”云山双手捧着欣然的手,于欣然把手从大衣里伸到他后背,整个人缩进他怀里。
“先别动,给我焐一会儿。”她特别享受缩进云山怀里的感觉,云山就像一块暖融融的玉,抱着特舒服。云山没办法,用大衣把她紧紧裹进怀里。
满仓、翠花和白姐都走了。云山买了两份饭菜,二人上楼边吃边聊。
“门头弄好啦!真不错,比你上回弄得好看多了,外头公司果然比后勤办的专业,一楼也得催催了吧,离开业没几天了。”
“放心吧,再三天就能好。欣然,告诉你个好消息,我们灯笼已经卖掉一千两百多个了,明天大舅妈给我采购规格之后,我就跟灯笼厂再订三千个。虽然这个利润薄些,但是也算开门红呀,本来我还想在你那里打广告呢!”
“那真是大好事,恭喜你开门红。”于欣然突然亲了云山一下,云山的脸一下子红了。“我的福利呢?”欣然用手指着自己的脸。
“我....你想要啥?”云山明白欣然是想让自己亲她,可是这怎么能行。
但是于欣然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只是年龄小没经验,怕羞,她搂着云山的脖子,踮起脚,轻轻地亲着云山的唇,云山被她浅浅的香气、柔凉的唇舌吸引,不由自主地迎了上去,大手也变得不老实起来,只一会儿,于欣然就站不住了。
二人正在忘我,云山突然感应到有人上来。“欣然,有人进楼了,可能是我爸!”说罢把欣然抱了下来,于欣然忙站起身把头发捋齐,衣服理平。“欣然你脸好红,那边有厕所。”于欣然闻言拎着包急忙跑进厕所。云山把屋里简单收拾了一下。
“汪,汪!”楼下却传来了大黄低沉的叫声。
“去、去......云山!云山!”接着是一个男人恐惧的呼喊,然后又有一个女人的尖叫声传来。
云山下楼,认出来者是陈金标,他喊住大黄。
“陈老板你好你好,正在装修,屋里乱,你们这是?”
“这辆红摩托车怪眼熟的嘞。啊哈,云山,你这店里怎么还养了只土狗呀,怪吓人的。”陈金标伸头往楼上瞟了几眼。
“从老家带过来的,大黄进屋吧。陈老板有事?”云山很不喜别人瞧不上大黄,语气里带了不满。
陈金标却浑然不觉,“啊哈,我来照顾你生意呀,是这样,我太太想买块玉做配饰,我一想,咱们都是书协同仁,我们肯定把这生意给你做呀,所以特地开车过来,就算提前给你开业热热场!哈哈...”说着还把身边年轻的女人往前搂了搂。
“谢谢陈老板这么捧场,本来这送上门的生意是不能推的,可是实在不巧,外头没有散货了。因为装修,货都锁进托运箱里还没拆封,要不,陈老板再等几天?”云山对陈金标有了提防,此人话说得好听,却没提价钱。
“哦哦,忘了,小云哪,还要那样大小的一块,一千,我太太出一千块!”陈金标潇洒地掏出钱包。
“陈老板,看您说的,我还怕你不给钱吗?确实是外头没有新玉了,要不给你看看几个老物件?也都是上乘货色。”云山只是说,身子却没动。
“哦嚯,那我瞅瞅?”陈金标还真是见杆就爬。
“老陈,我才不要老物件,我要那种透明的玉嘛,嗯~”那浓妆艳抹的年轻女子当场就扭上了。
于欣然提着包从楼上走了下来,“哟,陈老板,要给嫂子买玉呀?”于欣然自然知道那年轻女人不是他老婆,下楼就是想臊臊他,把他臊走,给云山解围。
哪知陈金标只是瞬间的不自然,“啊哈,这不是于大记者吗?你们这是?啊啊.....我明白了.....”
“陈老板,我可不是来买玉的。报社跟管委会有个采访任务,山月玉缘是头一家座商,我是来采访云老板的。”于欣然知道这人心术不正,想提前澄清一下。
“你看看,于记者,我也没问你来干什么的呀,你这么说倒像急着撇清什么似的。算了算了,我们不买了。云老板,你们接着采,啊哈,接着采...”
陈金标好拉歹拉才把那女人拉到车上,打火掉头,摇下车窗,冲着云山一个冷笑,绝尘而去。
其实陈金标并不是怀疑云山和欣然是在谈对象,他怀疑于欣然就是受她爷爷之托来云山这里买玉的,而且肯定还是低价。于欣然略有心虚,以为陈金标怀疑她和云山刚才在楼上在做不可描述之事,不过她也不怕,害怕她就不下来了。这个误会使得于老对后来在收藏界被抹黑没能提前做出应对。
回到楼上,再四目相对,云山和于欣然都有些尴尬,“欣然,这个家伙不会对你不利吧,听他阴阳怪气怪讨厌的,他要是敢胡说八道,我给屁股上扎针。”云山说这个没觉得有什么,毕竟他用这招对付过罗贵田和李占林。于欣然被他逗得哈哈大笑,“你以为你是小孩子呀,还往人屁股上扎针,逗死我了。我才不怕他呢,什么人嘛,三天两头换....倒是你得小心,这个人有钱有势,他要是在你开业那天生事的话,不得不防。”
“他要是敢,我就能在他屁股上扎针。”云山从欣然头上摘下一个发卡,手一扬,只听‘叮’的一声,那根细细的发卡牢牢地钉在了房间的木门上。
“怎么样,欣然,相信了吧?”
于欣然张圆了小嘴,走上前去拔发卡,哪里能拔得动。“天哪,姐姐我莫不是遇到了一个全才!云山,你太神奇啦!”
于是,云山就把在老家时,给坏村委主任屁股上扎针的故事说给了于欣然听,把于欣然逗得又滚进他的怀里,这回二人浅尝辄止,欣然下午得上班。云山非常自律地说:“对了,炒我的书法花了你多少大洋,得有一万吧?我有钱啦,那人花八千买我三幅字,我身上还有两千呢,卖灯笼又有一千多进账,给你一万,我够用啦!”
“干嘛呀,小伙子账算得挺明白的嘛。我又不傻,你那些书法不是还在我那儿吗,没钱我就卖个张把张的,好卖得很!你那钱先周转着吧,别忘了,我也是有股份的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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