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孟一听,这不就是后世的饥饿营销和病毒式推销吗!
东汉末年,就已经有人琢磨出来了?
这是真正的商业奇才啊!
可为什么不用真名?
转念一想,关羽早年行侠仗义逃亡天下时,也用过假名。
这位舅父,应该是犯过事。
“哈哈哈,舅父大才!”陈孟一招手,“拿酒来!我要与舅父一醉方休!”
魏延很快抱着三只已经打开的小坛过来,分别递给桌上的陈孟、张信、张邈三人。
酒香四溢间,张邈不出意外地惊讶称赞一番。
在得知此酒竟是陈孟所酿,都没等陈孟开口,张邈便主动道:“如此绝世佳酿,若经营得当,获利之多,将远超想象!”
“舅父与孟,真是不谋而合呀!”
陈孟大笑:“不知您可有想法,成为这沛国春酒在陈留地区的独家经销商?”
都没用陈孟解释,张邈就立刻理解了“独家经销商”是什么意思。
“玄空想法甚佳。”
张邈抚须:“但,若想让此酒打开口碑,为世人真心青睐追捧,必须从一开始就货真价实才行。
来来来,让舅父分别尝一尝,这三坛酒的酒香,到底是不是都如刚刚所闻那般诱人。”
他说着,直接把张信面前那坛酒拿起,仰头就灌,张信想拦都没拦住。
“嗯?”
张邈尝过,脸色立刻就变得古怪,之后又尝了尝陈孟那坛。
“水?”
他看着陈孟和张信:“这是何意?”
整个堂屋一片寂静。
耍诈其实不尴尬。
尴尬的是被当场拆穿!
魏延连头都不好意思抬,张信脸色发红,饶是见过大风大浪,也不知该如何应对眼前这种情况。
陈孟却是长长叹息一声:
“不瞒舅父,此番出来,是为了推广这沛国春酒。但一路状况频出,行至陈留,已是丢失大半,只剩下一车了。
您既是我的舅父,又与信叔多年不见。所以我们只能让您一饮为快,而我们实在舍不得喝,只能强忍诱惑,以水代之。
舅父,您千万不要太感动,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张邈脸上胡须一阵乱颤,强忍着没把酒坛呼过去。
他盯着陈孟那张只是看一眼都会让自己心生敬畏的脸,良久,这才轻轻摇头:
“你可真是你阿父的好儿子。刚刚那副嘴脸,跟他当年,简直一模一样!”
陈孟好奇:“我阿父?他……”
张邈直接打断了他:
“既然你都已经说了,要与我不醉不归,那光饮水如何醉得了人?再说,不是还有一车呢?就算一人一坛,有何不可?”
陈孟立刻就有点怵头。
虽说收魏延之后,酒量见长了些,但依旧还是菜鸡水准。
真要是敞开了喝这沛国春,他用不了多久就会去桌子下面。
“舅父,实不相瞒,我今日身体……”
张邈却是想起了先前张信跟他说过的一些关于陈孟的事,直接一摆手:
“今日若能尽兴,我赠你十斤黄金!”
“我今日身体状态极佳!文长,上酒!我要拿大碗跟舅父喝!”
“哈哈哈!”
张邈开怀大笑:“黄金算什么,我那里还有两样无价至宝,可一并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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