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是一位娇小的女孩子,很小一只,体型比丝芭萝还要逊色一畴,在我背后的质感轻飘飘的。
我借着风元素辅助魔法的力量,如疾风般闪下了马车。
多亏了佐尔泰特拉来的魔法师协会风系伏兵的帮助,滚滚浓烟在精妙操纵的气流下,将马车和护卫们团团裹挟,四下里一片灰蒙。
烟雾虽达不到致死量,但吸一口也足矣让人咳嗽不停,不比与同伴配合默契的捂住口鼻的我,那些护卫在我的蹑手蹑脚之下被耍得团团转,情急之下不慎张口,旋即坠入了浓烟的深渊。
“这该死的烟雾……咳咳……怎么这时候飘过来了!”
“快看看……咳……马……咳咳咳……真该死!咳……看马车……!”
同样在弥散的烟雾中呼吸的还有会长大人,我的背后传来一阵细思极恐的沉默,以防万一,无处下手的我随意轻捏了一下身后的小家伙。
“呀嗯~”
一声微弱的娇声呻吟传入我的耳畔,会长以牙还牙,在我的背上凶狠地掐了一把。
软软的,似是水做的一样,还兼具一些弹性,触感很舒适——如此柔软的肌肤必然经过了精心保养。
我前脚刚踏出团簇的灰烟,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一旁暗中埋伏的两名私士就突然发动袭击。
我不敢惊慌,强行冷静下来,拔腿就跑。
眼看着与身后两人的距离无法拉远,我决定利用好我的距离优势,借着一旁民宅墙上的扶梯,三步并作两步攀上了屋顶,还顺势一脚向后蹬掉搭好的扶梯,紧接着就听到了来自房主的咒骂。
“什么混账东西!”
“抱歉啦!”
我可没时间为我的自私行径卖单,毕竟我不是享有上帝视角的圣母,无法每时每刻都体察别人的心思。
连绵的楼阁是我驰骋的疆场,我在平顶上运用爆发力冲刺,在三角顶上张开双臂来稳定平衡,如此稳健的规划足以保持住我的安全距离。
至于说身后的两位可怜虫?我时不时给予小心翼翼的他们一些风刃,逼得他们一边高声咒骂,一边展开暗系屏障。
如此见招拆招几回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的追逐战陷入了僵持,身后的会长处在我的视野盲区里,她只是安静地倾听着屋顶追逐战的杰作,不忍出声叨扰这你追我赶的氛围。
在屋顶跑酷是一件令人心潮澎湃的事,但,在屋顶被人追杀绝对能带给人惊心动魄的刺激,肾上腺素在体内狂涌,每一寸神经都在紧绷——若能凭借一颗大心脏战胜这些本能的生理反应,我将在屋顶的游走上立于不败之地。
楼下的看客们应该会为我们的追逐战高声喝彩,我不敢怠慢身后的会长,只能全神贯注地致力于脚下,跨越围墙,旋过烟囱,哼着轻快的小曲,吹着风骚的口哨,尽可能让自己的肌肉保持一个舒适的状态,生怕它们会因为过度紧绷而抽筋。
在屋顶往来穿梭的感觉竟比在地面上狂奔还要让人痛快舒畅!我像一只掠过地表的雄鹰,自由自在地翱翔,时而得意地雄据,时而游刃有余地盘旋,多么快活自在!
眼看着身后两位跑酷高手穷追不舍,我们僵持不下,我纵身一跃,飞下楼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展开能量较低的风元素护盾,在其受到摔落冲击破裂的一瞬间,借着四散的狂风轻轻吹散周围的人群。
我与佐尔泰特相约在酒馆碰面,甩不开身后的两人就无法脱身,无法脱身就免不了要战斗,与其筋疲力竭被迫开战,倒不如我主动出击发动突袭。
紧贴着墙壁的我处在他们的视野盲区中,他们唯一知道的事情就是我已经跳到了地面上,仅此而已。
对付他们这样的高手,我不敢懈怠,耗费部分魔力为自己施加上风系增速魔法。
一位不幸的黑衣武者刚走过墙角,就被一道转瞬即逝的虚影割开了喉咙,喷涌的殷血让可恶的围观行人们吓得瞠目结舌,一些胆小鬼直接失声尖叫,暴露了我的位置。
在第二位黑衣武者落地的瞬间,我展开一卷不知有何奇效的魔法卷轴,一股清凉水元素的安逸蔓延我身,让我全身放空,意识变得分外清晰安宁。
刀起,剑落,两人凌厉的拔刀斩均不能占到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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