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提着一个灯笼,一前一后走着。铁远让过前身,从后面赶上去,一铁鞭砸倒一个,两铁鞭砸倒两个。
二人哗啦啦倒地。铁远站定了四处观察,又静静听了一会儿,四下还是无甚动静。
院子比较大,其余护院都在厢房睡觉,这点动静并没有惊到谁。
铁远这才大摇大摆地走回院子中部的书房,夜已渐深,后院女眷都已灭灯休息了。
打开书房门一看,三人正在地上顾涌,拉着四百多斤的硬木大桌子都快挪到门口了。
铁远也不说话,进来把三人的脚都松了绑,只把手捆在背后,拿绳子子串了一串儿,拉着走出门,往前大门而去。
三人也不敢挣扎,只希望半路上能被护院发现,但快到门口,看见两具尸体,正是两名护院。
见铁远这样大摇大摆,三人心下都以为所有护院都被铁远杀了。
铁远说:“后院女人我一个都没杀,你们三个乖乖跟我走,我就不动她们。”
说完去拔了门闩,拉着三人出了大门。
走过寂静街道,穿过镇子,到了镇子边缘的铁匠铺。
一路上安安静静,一个人也没有。
前几天本来安排了乡勇在镇子里巡逻,但那也只是陈员外为了诬陷铁老头二人做的戏。今天已经把乡勇都撤了,没人巡逻了。
到了铁匠铺,铁远在熔炉旁找了打火石,点了堆木柴,燃起火把,四处挂了几个。
陈远福和陈光呜呜咽咽地想说话,铁远都没搭理,点好火后,把绳子搭到铁匠棚子仅剩的木架上,拉过距离最近的胡管家,重新捆了手腕,把他吊到木架上。
陈远福和陈光见状挣扎着想跑,铁远一拉绳子,二人摔倒在地上。
铁远上前分别捆了吊上木架,自去躺到一旁睡觉去了。
夜色深沉,万物寂静,只有挂在架子上的人偶尔弹动几下。
睡到天蒙蒙亮了,铁远爬起来。
火把和火堆都灭了,只剩点灰火还在阴燃着。
铁远把煤石装进炉里,引火点着了,扔进去两根铁条。
架子上的陈光也醒过来,呜咽着扭动身体。
铁远过去把三人嘴里的破布都掏了出来。三人被吊了半夜,都快虚脱了,手都被绳子勒得青紫。
铁远坐回炉旁,拉动风箱烧着,不一会把铁条烧得通红。满地找找,找到夹钳和手锤,当当打起铁来。
先把铁条打薄,再去把切钳扶起来,把铁条切成三角箭头模样,尾端切出一根插钎,插钎是为了把箭头插入箭杆固定用的。
两块铁条,切了60多个箭头,再烧红了每一枚分别锻打,打出尖刃,把插钎打得细长。
……
陈员外府,其余护院早上起来,发现巡夜的二人和门房都死了,一扇院门大开着。
忙去报胡管家但寻不见,去后院报陈员外,各处也是寻不着,只见书房书桌凌乱,似是有过搏斗。
陈员外府上下鸡飞狗跳,陈夫人带人先在后院寻到了小儿子陈晖,见陈晖无恙,只问道:“晖儿,你那新拜的师父在哪呢?”
陈晖两个月前新拜了个师父,这师父每隔个三五天的偷偷来宅子里教陈晖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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