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李丽质和李明珠，天色也逐渐黑了下来。
月亮升起，满天星河，璀璨绚烂。
江湖与程怀默师徒二人躺在躺椅上，抽烟，吃花生米。
“明天要早起，我打算去长安城摆个摊。顺带再去多了解了解长安的风土人情。”江湖说道。
深思熟虑之后，江湖觉得仅靠着这几个客户，农家乐是完全没出路的。
至于自然客户，穿越好几天了，连鬼都没看到一个。
想要有生意，得把招牌打出去。
“摆摊卖什么？”程怀默问道。
“就卖小龙虾。”
“那我第一个买！”
“你不能光买，明天到了长安城之后，你得配合配合我，利用一下你长安第一恶霸的名头，帮我把小龙虾卖出去。”江湖笑道。
“师父，我不是长安最靓的仔吗？怎么成恶霸了？我可不是恶霸啊。”程怀默说道。
“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明天配合我演戏，只要我明天生意顺利，少不了你吃的。”江湖说道。
“师父你可算是找对人了，我最擅长的其实是演戏。”
“休息的差不多了，现在时间还早，可以开始练拳了。”
“好嘞！”
对于练拳，程怀默是又爱又怕。
爱的是他非常喜欢自己新学的拳法，怕的自然是江湖陪他对练。
虽然江湖口口声声说着他不使用暴力，不打人。但他如果心情不爽利了，就得拿对练为借口教训程怀默。
江湖今晚并没有揍程怀默，再揍的话就说不过去了。
他就教程怀默一些基本功，能上难度的地方稍微上点难度。
练了大概两个小时，程怀默就累的跟狗一样，趴在地上不想起来。
江湖点上几根蜡烛，然后将那一只装书的箱子搬到桌子上，把里面的书籍拿了出来。
除了要教他习武，还要教他读书，可真是麻烦。
这些书籍，大部分都是江湖熟悉的，比如四书五经。还有一些则是关于时政之类的书籍，江湖就不太熟了。
“师父，您要读书？”程怀默问道。
“是我要教你读书。我可是答应你父亲，要把你教出来。答应人的事情，就必须要做到。”
江湖将《论语》丢到程怀默脸上。
“起来，先从这本书开始读起。”江湖说道。
让程怀默练武可以，但要让他读书？他现在读一句，转头就能忘掉。
只见程怀默焉焉的爬了起来，然后趴在桌子上，将书本翻开，有气无力的读了起来。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读书不痛快，只有练好了武功，能在长安三十八条街上横行霸道，那才痛快。
没读两句，程怀默眼皮就开始打架了。
“好好读，今天先背十条，背不完不准睡觉。”
“啊~~背两个字行不行？”
“哪两个字？”
“子曰……”
江湖：“……”
“让你读书不是为我读书，而是为你自己读书，为你们老程家读书。你们祖祖辈辈都是当官的，但都是舞刀弄枪的武夫。到你这里，如果你能文武双全，岂不光宗耀祖？做人的道理，可都在书本中了。”
“师父，太难了啊……要不您揍我吧？我不想读了。”
比起读书，程怀默觉得挨揍更痛快……
什么文武双全？他才不在乎。
“现在还早，先读半个时辰，背十条，问题不大。”江湖说道。
“问题很大啊……”
“以后你可是要承袭公爵的，不想让那些文官子弟们看扁了，那就好好读书。偷偷努力，然后惊艳所有人。”江湖说道。
“我不想惊艳所有人，只想打趴下所有人啊师父。”
“赶紧读，半个时辰。”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
大概一个小时过去了，期间程怀默睡着了起码十次。
江湖说道：“背吧。”
“子曰……”
就俩字，没了。
这就是程怀默的实力吗？江湖算是领教到了。
看样子，跟他讲大道理是没一点用了。转念一想，这事儿也不能怪程怀默。
江湖年轻的时候学习成绩也不好，家长不管怎么讲道理都没用，他就是听不进去。
随着深入社会，江湖也发现，其实年少的时候，就该好好读书。读书兴许不是唯一的机会，但一定是最大的机会。
看着昏昏欲睡的程怀默，江湖也是很无语。
就这水平，三年考进士是不可能了，他顶多去打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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