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因斯坦31阴郁初露、莉色尔最后的消息1903.3-9
与就职伯尔尼专利局后有了铁饭碗,从而与好友们热火朝天的讨论科学的爱因斯坦相比,此时的米列娃却有些意气消沉,索洛文回忆说:“她偶尔也会参加奥林匹亚科学院的会议,不过主要是做旁观者。机智而矜持的米列娃专心地听着,但从未介入我们的讨论。”
可惜的是,就在米列娃的旁观中,她与爱因斯坦的婚姻以及感情的阴影正在悄然形成,她在谈到自己不得不做的家务杂事时说:“我的新义务正在给我造成损失。”
米列娃对自己在谈论科学时只能做一个纯粹的旁观者愈发感到不满,她变得比以前更阴郁,也越来越沉默寡言,对他人也更加缺乏信任。
后来,爱因斯坦在回顾两人这段时期的关系时说自己对米列娃婚后不久越来越沉默寡言已经开始有所警觉,就是娶她也只是出于责任感:“我对于娶米列娃有一种内心的抵触,不过出于一种责任感还是克服了它。”
爱因斯坦在两人关系彻底破裂后的回顾有些情绪化,当时两人的关系远未到爱因斯坦后来回顾中说的这么糟糕,起码迎娶米列娃时爱因斯坦还是欢天喜地的!
爱因斯坦和米列娃的关系类似鲁迅先生《伤逝》中的男女主人公涓生和子君,男方奔波于工作、谋生和工作中不断夯实的新思想以及对现实的彷徨无助,女方则沉沦于柴米油盐,失去了最初精神上的共鸣而最终走向了关系破裂。
为了摆脱婚后日渐冷淡的生活,米列娃曾经设想两人一起去教书,即使远赴外地也在所不惜,在1903年3月给海琳·考夫勒·萨维奇的信中米列娃写道:“我们什么地方都会试试,例如,你认为我们这样的人在贝尔格莱德能找到什么工作吗?只要是学术的事情,我们什么都可以做,甚至是在中学教德语。”
米列娃这种心态并没有考虑到目前爱因斯坦在伯尔尼专利局如鱼得水的畅快,对他的考虑明显降到了对自己的考虑。他俩的爱情步入婚姻后也没能免俗的褪去了最初的美好,只剩下了各人独自的打算和惬意的追求。
1903年8月27日,米列娃得知,刚刚19个月大的莉色儿(1902年1月出生)因猩红热病倒了,她急忙坐火车奔赴诺维萨德,当火车停在萨尔茨堡时,她买了一张当地城堡的明信片,草草写了几行字,从布达佩斯车站寄了出去:
“我已经到了布达佩斯,他长得很快,真有点吃不消(注:怀孕了,孩子出生后取名为汉斯·阿尔伯特·爱因斯坦)。我觉得很不舒服。你在干什么呢,小乔尼(注:两人间爱因斯坦的爱称),马上给我回信好吗?你的可怜的多莉。”
9月19日,爱因斯坦在伯尔尼给还在诺维萨德的米列娃写了一封信,他首先对米列娃再次怀孕表示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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