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芮揪着那道小身影,在坊里的小巷中七拐八拐,跑入一家低矮的农舍家。她紧跟其后,也冲入了舍内。
舍内摆设简单,空无一人,昕芮正奇怪小孩童去哪里的时候,身后传来了男子洪厚嘶哑的嗓音:“小娘子,我们可逮到你了!”听着粗重的呼吸声音,昕芮判断不只一个人。
转身看去,三名男子纷纷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渐渐向她围拢,只听“吱呀”一声,在后面的那个人把舍门关严实,昕芮从窗户的缝隙里借着光,勉强看清楚那群人。他们衣着粗布,神色狰狞,一看就不是什么正道人物,其中一个满身酒气,脸长疥疮,长相非常恶心。
刚才说话的男子色迷迷的看着昕芮,继续开口道:“小娘子,莫怕,我们会很温柔的,要怪就怪你得罪贵人,我们只是按上头办事。”
昕芮心里一紧,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想着如何拖延时间解救自己,她故作镇定的说:“你们的主子是谁?我怎么不记得自己得罪了什么贵人啊!”门口已经被堵死了,昕芮只能靠着窗边挪了几步。那个领头的仿佛看穿昕芮的心思,张开双臂挡住了去路。
昕芮看在眼里,斜眼发现右手边有一大堆稻草,然后说:“你们不是要交差吗?怎么肯定我就是得罪你们贵人的那个人!”
领头的愣了一下,觉得昕芮说得对,命令另外一个人把烛台点上。一下子整间屋舍都亮了。那个浑身酒气的男子说:“头,就是她,我蹲在亲仁坊两天,看着这个娘子进去国公府,又看着这个娘子乘车出来,肯定是她!”他拍着胸脯信心十足的说。
领头的看着昕芮,一脸坏笑的说:“小娘子,认命吧,你今天肯定逃不了的啦。”接着哈哈大笑向昕芮逼近。
昕芮操起烛台往右手边的稻草堆扔了过去,蜡烛瞬间点燃了稻草,但是由于稻草湿润,没燃起多少火,倒是直冒灰烟。
那个领头的见昕芮如此狡诈,上前一步抓住昕芮往地上摁,一个巴掌打到昕芮的脸上,昕芮顿觉脸颊火辣,雪白的脸上立刻出现五道指印。
另外两人看老大出手,也上前帮忙。昕芮拼命的挣扎,大声呼救。
领头的摁住昕芮想脱她的衣服,另外两个一个摁腿,一个捂嘴,昕芮的膝盖一顶,正中领头的命根子。
“啊,你个臭婊子!我要杀了你!”领头的捂着命根子滚到旁边的地上。
另外两个没想到昕芮这么泼辣,看着旁边的老大,两人对视了一眼,瞬间红了双眼发狠的撕扯昕芮的衣裙。刀疤男一屁股坐在昕芮的身上,让昕芮上半身动弹不得,浑身酒气的男子抓住昕芮的裤子拼命往外撕拉。再好的布料也经不住男子的暴力,“唰”的一声,外衫裂开一大块,雪白的粉肩和玉臂完全暴露在男子的眼里,裤子由于撕拉用力,也裂开一大条逢,昕芮的亵裤若隐若现,雪白的小腿展露在浑身酒气男子的面前。如果说昕芮刚才只是害怕,现在可以说是恐慌,因为从坐在自己身上的男子眼里,昕芮看到自己恼羞成怒的娇滴滴模样,官家小姐的水灵和自己反抗的举动,让身上的男子更加血脉喷张。
酒气男子抓起昕芮的一只手固定在头上,脸拼命的往昕芮的颈窝凑,嘴里呼出恶淫气息,而脚边的那个酒气男子抱着昕芮修长均匀的白嫩小腿,不断的啃噬,粗糙的手掌和脸上的胡渣刺激着昕芮的大脑神经,浑身起鸡皮疙瘩。
昕芮此刻想死的心都有,自己出生后大难不死,本想回到父母亲的身边尽孝享福,没想到自己红颜薄命,竟遭遇如此劫遇,如果被这样强奸羞辱还不如死掉!
她突然想到什么,立刻用空余的左手摸索着腰间的裙带,突然摸到一件硬硬的东西,不假思索地抽了出来。
“铿”的一声,一把明亮的弯刀逼近刀疤男子的脖子,趴在昕芮身上的男子下意思的后仰躲避,但还是被划破了脸,一屁股跌坐在昕芮脚边的男子身上。
昕芮得到了解脱,立即从地上坐起身,缩成一团,挥舞的弯刀对着三名男子,激动的说:“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自刎!”说完用弯刀抵着自己的脖子,双手因紧张用力,锋利的刀锋割破白嫩如霜的肌肤,一行鲜血从伤口处缓缓渗出。
三名男子对了对眼神,刀疤男子摸了摸脸上的血,吐了口唾沫,神色狰狞的道:“呸!今天不管是不是贵人的命令,老子不信今天就办不了你这个臭婆娘!”说完再次扑向昕芮。
昕芮心想,这次死定了,看来今天是月阎王爷派人来收我!她一脸视死如归地用力把刀锋往脖颈上推。
突然门口一亮,一个高大的身影背光冲了进来。三名男子见事情败露,个个想跳窗逃跑,可是领头因为被昕芮踢中命根子,还疼痛跑慢了一步,被男子擒住。满脸疥疮的男子跪地求饶,大声的呼喊:“大爷饶命啊,我也是收钱替别人做事,上头的人说这娘子得罪了贵人,我们才这样的做的,大爷饶命啊!”当即拼命磕头喊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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