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别难过。”
薛丰安慰她说:“这有句老话说的好,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
“此言在理。”
唐兰先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接着一愣,疑惑道:“你说的这句老话,我怎么没听过?”
薛丰一想,也是哦,说这话的那个人,现在还没出生呢,罪过罪过。
“这个不重要。”
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当即摆摆手,笑道:“重要的是,你徒弟我现在这样往死了练,将来就不会被人欺负啦。”
志气可嘉,唐兰再次点头。看着他举着的手,缺失拇指之处,格外的显眼。
只因遭受了奸贼摧害,使他这样一个佳徒儿,从此难以学剑。
唐兰心里一想这个,就又忍不住眼圈发红。
薛丰眼珠一转,开口道:“师父,我这两天练习内功,有几个地方不大明白,你给我讲讲呗。”
“哪里不明白?”
唐兰听了,就收拾心情,与弟子解答疑惑。这不说不要紧,她就发现徒弟的内功修为,已然再上层楼。
虽是薛丰的一点小心思,却着实有些惊喜,唐兰把他好一番夸,然后叫他好好休息,自己兴冲冲地离开,找丈夫分享喜悦去了。
眼看师父走远了,薛丰有些走神。
他原本做好了打算,要先将内功和拳脚功夫练好了,然后再说别的。但想着这些天来,自家师父不止一次流露出心疼可惜,于是他心里拿定主意。
他举起手来看,虽比不得别人灵活有力,但拿把剑来练一练,想来应该不成问题。
说干就干。
薛丰于午后忙里抽闲,用松树枝削了把木剑,然后缠着唐兰,让她教授剑法。
唐兰拗不过他,虽怕他练剑不成,会受打击,但看着他满是期待的小模样,心一软,便将华山剑法一并传给了他。
薛丰雀跃欢呼。
唐兰在一旁看着,心中五味杂陈。
薛丰心无他念,执着于武。在练华山剑法时,见剑招繁多复杂,不是他现在能掌握的,便不急着去练习,只练刺、撩、崩、截、抹、挑、削这些基本的招式。
天昏玉蟾起,星散金乌出。
不知不觉间,两个月时间便过去了。
这期间里,薛丰的手脚是愈了破,破了愈,都结了一层薄薄的茧皮,武艺颇得章法,拳脚踢打出去,虎虎生风。内功抱元劲略有小成,轻功也是进步不小。
他每天修习剑法,仍是勤练基础招式,每一式都习练几百次、数千次、乃至上万次,日复一日的从不间断。
薛丰深信,只要他坚持下去,将这些招式潜移默化,成为身体的本能,终有一日,他的剑法亦能有所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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