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公子说:
“哥几个,看仔细了,赌谁输谁赢在你们的眼光。“
公子哥们盯住刚来的赌手走路带风从伞边过去,黑脸骨型有力,袍子没束腰,看不到腰的宽厚。
早前到的那个赌手(一号赌手)坐在土坪中间的石墩上,站起,脱下袍子,亮出青色劲装,堵住刚来的赌手(二号赌手)。
比赌的裁判过去把一块布铺在石墩上,放上一百两银子,说:
“能赢不伤人为上,赢者拿钱,输者自负。”
伞下,公子哥们下注。
“谁答应你们比赌了?”孙久盛说。
“我只是比赌断输赢的裁判,上了场,不关心你签没签赌约,和谁签的赌约。”
“我只是过去牵马,不是上场。”
“这里是比赌的场地,来了就是上场。开赌。”
拦住自己的劲装男子跨出半步,前腿半曲,一只手握拳藏于腰部,一只手并掌上扬伸向孙久盛。
孙久盛知道这是开打前的碰手礼,就像马场比武那天的碰枪礼。
孙久盛没回礼,往一边走。
‘那人突然奔出、冲拳,孙久盛躲过拳头往土坪边跑。
那人紧追。
孙久盛跑进林子里,绕着树躲避,两人绕了一阵树,隔树站着。
“你想拿到你的马,马缰在树干上打成了死疙瘩,你没时间解开,所以这场赌你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劲装男子说。
“你看着像是武学出来的,有一身本事,干嘛赚这种钱?”孙久盛问。
“京城人才济济,我这点本事太不出众,前途渺茫,打一场比赌赢了能得一百两银子,普通人要攒好几年,我干嘛不打?”
“赢了能得一百两,输了呢?”
“输了是我学艺不精,不怪谁。
裁判跑过来,说:
“公子们不会等你太久,你若不打,会判你输。杨公子主庄你赢,公子们投注你输,你若打输了杨公子不会怪你,你若不打,输了,就得罪杨公子了。”
“我说过我不会参与比赌,他把我诓到这里来,这种人得罪就得罪吧。”
“在京城,得罪杨公子可不是好事。”
“一个耍爷公子,能有什么好事?碰上他就没好事。”
“那我不得不判你输。”
“你要怎么判是你的事。”
“二号赌手,输。”
杨公子站起,放下一叠银票,上车离开。
公子们分好银票,跟班们收拾好伞桌,离开。
裁判离开。
劲装男子走到石墩旁,套上袍子,系上束带,用布包住银两提在手里,上马疾走。
孙久盛到自己的马边,马上的物品没少,缰绳绑在树干上,扎了两层死结。
撬开死结,牵马出土坪,两里长的土路上走得不见人马影。
步行到西城门,衙役们正在换岗,孙久盛一眼看到蝶儿和衙役站在一起,便换到马的另一边,想蒙过去。
拨身的时候蝶儿喊:
“看见你了。”
孙久盛把马拉到墙根边,喊:
“蝶儿姐。”
“你这是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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