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不是和我家公子在一起？”
“在一起。”
“你是输了还是赢了？”
“我没比赌。”
“没比赌脸上会有伤？”
“枝条划的。”
“这话谁信？”
“你家公子让人拉走我的马，诓我去比赌，我不想和那人打，跑进树林里，被枝条划了几下。你家公子主庄我赢，输了不少银子。”
“、、、、、、京城里这么多公子哥，不是在国子监读书，就是在武学练武，也有一些不长进的公子哥，就跟我家公子一样，闲得不知年月日，一天不弄些事出来就过不得日子。”
“管教这种公子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去挣一日三餐。”
“不提这些糟心事。你什么时候回马场？”
“明天一早。这匹马就是我们马场的，俊不俊？”
“俊。买这么多布匹干嘛？”
“给马场的赵叔、姥爷、妮妮他们做衣裳。”
“我送你回住的地方。”
“就这么点路，不用。”
“我家公子心里没圣贤书，面子在面皮上、心眼小，你拿着这个，如果有人为难你，你就拿出来给他们看。”
蝶儿把一筒卷轴递给孙久盛。
孙久盛接住。
“这是我家小姐的绣品，有提名，一般人得不到，你别弄丢了。我家公子不惧我家老爷，特疼他这个妹，别看我家公子人前人五人六的，我敢大嘴巴抽他，抽了他还不敢还手。为什么？因为我是从小伴我家小姐长大的。”
孙久盛把卷轴挂到背上，又转到胸前，牵马上路。
蝶儿远远地在后面跟着，想：
那晚不停下来看他鬼抽风一样的杂耍就好了，现在是陌路人，他愿意每晚头顶地转陀螺赚那几文赏钱随他赚去，少了和自家公子的闲事。
这才多久，黑了不少。
在一个十字路口，两个人突然跑出来拦在阿盛的前面，一人伸手拉住马缰。
孙久盛记得他俩叫阿俊、阿贵。
”你倒是胆儿肥，还这么悠哉？“阿俊说。
“跟我们去见杨公子。”阿贵说。
“见他没好事，不去见。”孙久盛说。
“不去不行。”
“我身后跟着一个敢抽杨公子大嘴巴的人，你们说行不行？”
阿俊、阿贵沿路看，二十步外的一家门铺前站着一个女子，双手抄在胸前。
两人不确定她是不是杨府的人，从云髻上看有三根发簪，分别是金、玉、檀的材质，图案为兽，有吊坠，这在皇姓外的丫鬟里是最高级别，盖过满城的大家闺秀。
孙久盛扶了一下胸前的卷轴，两人转身往十字路里跑。
回到小院，卸下物品，把马牵进杂院的马厩，加了水、草料，回到中院，厨子端出饭菜。
姥爷喝点小酒，说：
“阿盛，你是练武人，不持武凌人是安分，如果有人欺侮你，也不能让自己吃亏。“
”知道。“孙久盛说。
吃过饭，孙久盛在庭院里坐了一阵，回房翻看朱生送的书。
文书是四书五经；武书是《军志》、《军政》、《孙子兵法》、《孙膑兵法》、《吴子兵法》、《司马法》、《便宜十六策》、《将苑》等等。字是古体，文法难懂，幸好书都不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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