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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天恒跟张赢川两人一路马不停的向西而行,一路上并无什么波折,不,应该是并无什么大的波折,除了……

“卧槽啊,老张你特么慢点啊,车都要让你开飞了。”

天恒双手紧紧的抓着车窗扶手对着张赢川不停的叫骂。

“慢点?我师弟都要没了你让我慢点?还有你这什么破车,油门还没怎么踩就到底了。”

张赢川侧过头不甘示弱的反驳着。

“卧槽,老张,牛牛牛。”

天恒瞪大了眼睛看着车前不远处大声的叫喊着。

张赢川依旧侧着头看着天恒一脸得意道:“我知道我牛,不是我跟你吹,我这车技可是……”

还不等张赢川说完,“砰”的一声巨响,车前发生了剧烈的撞击,车内的两人因惯性一头撞在了挡风玻璃上。

天恒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对着张赢川骂道:“张八蛋,你牛你大爷,我是说前边有牛啊。”

………

那边的天恒二人正在商量赔偿老乡家的牛。

这一边西行的列车飞驰在广阔的西部大地,老胡跟胖子在卧铺车厢里睡得昏天暗地,进门的鸡窝头郝爱国差点让胖子的臭脚熏倒在地。

捏着鼻子的郝爱国摇了摇老胡的肩膀:“胡同志,醒醒,快醒醒,教授找你过去商量点事。”

老胡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披上了衣服跟随郝爱国去到了隔壁。

隔壁包厢,雪莉杨跟陈教授正在看地图,老胡走进包厢问道:“什么事?”

陈教授看着老胡道:“找你过来是想提前跟你商量一下路线。”

雪莉杨也开口说道:“胡先生,我跟教授商量过了,计划从博斯腾湖出发,然后经孔雀河河道进入沙漠深处,再沿着兹独暗河南下,寻找精绝古城遗迹,我们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老胡闻言差点憋不住笑,心道天恒说的真对,果然是一群书呆子,哪有人敢在沙漠里走Z型路线的,真是钱多了烧的。

不过老胡也终究只是心里想想,毕竟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如果这群书呆子进入沙漠后真的屁事太多过于掣肘,老胡也不介意放弃他们,毕竟跟着天恒也不是一两天了,对于道上了解的多了心态终究也会改变。

想罢,老胡对着雪莉杨说道:“关于路线的事宜,必须等到了新江之后找个土生土长的当地向导,征求一下他的意见,然后再决定,现在说有点为时尚早,找向导的事包在我身上了。”

接下来众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便各自回到包厢休息去了。

如此这般,直到四天后,天恒跟张赢川到达了沙漠边缘,若不是中途发生的那点意外,两人本来早一天就能到了。

在沙漠边缘的小镇上,脑瓜子还缠着绷带的二人休整了一夜,又补充了一番物资,吉普车的后座装满了水跟食物,二人便进入了沙漠沿着孔雀河道向着沙漠深处而去。

这是一片流动性大沙漠,大风吹动沙丘,地貌一天一个样,没有任何特征,入眼所见除了无边无际的黄沙,就只有那些被黄沙埋住大半截,只露半个屋顶的古堡、房屋、塔楼,以及被狂风吹的倾斜,与地面呈三十度夹角的胡杨跟沙漠中几株小小的梭梭。

车上,张赢川好奇的问道:“我们为什么不在镇上等他们?”

天恒没好气道:“等?你知道他们具体会从哪里进入沙漠?”

张赢川摸了摸下巴道:“也是,那我们也不至于这么早就进去吧。”

天恒一边开车一边正经的说道:“我没地图,我也不知道精绝古城在哪,只知道个大概方向。”

闻言张赢川一脸震惊的看着天恒:“你要不要听听看你在说些什么?这么大片沙漠,你现在告诉我你没地图?”

天恒无所谓道:“那不是有你吗,你用你那天星风水咱俩慢慢找。”

张赢川看了眼车窗外无边无际的沙海认命道:“可别人家都来一趟打道回府了咱俩还在沙漠里找路。”

就这样,两人靠着罗盘跟指南针在沙漠中沿着孔雀河道一直向南行驶,直到两天后再也看不见一株梭梭树,二人也意识到了此刻才算是真正进入了沙漠深处。

由于当下是风季,吉普车在沙漠上碾压过的车轮印眨眼功夫便会被风沙覆盖,两人走走停停,靠着张赢川的天星风水跟天恒的陵谱指引,终于到达了兹独暗河流域。

当晚,两人吃着干粮抬头看着星空,张赢川拿着罗盘问道:“我们现在已经在兹独暗河上方了,接下来怎么走?”

天恒回道:“精绝古城在兹独暗河的南边,古城外有两座巨大的磁山,只有在风季的第一场黑沙暴吹过的时候,精绝古城跟磁山才会出现,只要看到了两座磁山,我们就找到了。”

“现在罗盘跟指南针都还没失灵,说明磁山还很远,我们连磁山影响的范围都没进入。”

随后两人休整了一夜,第二天又继续向南行进,直到,黑沙暴来临。

“这就是你特么说的黑沙暴?你不是说就是一场大点的沙尘暴吗?”

张赢川一边猛踩油门一边对着天恒叫喊着。

天恒头也不回的说道“废话,这不就是沙尘暴吗。”

顺着天恒的视线望去,只见车辆的后方天昏地暗,猛烈的沙尘暴就像无数头狂暴的野兽,在天地间肆虐,黄沙滚滚,遮天蔽日。

看着越来越近快要把车辆吞没的黑沙暴,天恒大声的喊道:“老张,注意留意附近有没有遗址,去遗址里躲躲。”

两人在黑沙暴的追赶下也顾不得方向,跑了近两个小时后才看到了一处遗址,车辆速度不减的一头扎进遗址范围。

又在遗址中跑了十多分钟,才看到一处半截埋进黄沙的房屋,二人将车停在房屋门口,以此来堵住黄沙灌入。

房屋内,二人躺在地上不停的喘着粗气。

张赢川道“想我张赢川游离大江南北向来顺顺利利,怎么一碰到你就连连受挫。”

天恒坐起身反驳道:“老张,你这话说的,我不也一样向来无忧无虑,现在却跟着你在这吃苦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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