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故事新编

孙笑川似乎察觉到农人不满了，说道：“这样既然不好，是该寻出解印的方法。你们对当下感到满意？还是说跟我一起把故事完善下去。”

“那么，要怎么做？”农人终是问出声来，对这枷锁感到厌烦。

我以为暂时的，该教他们认字，了解实际情况，学些汉字更符合现状。

“什么意思？”他严肃的说：“我们就没有用么？我们受够了不公，受够了区别对待，受够了生活在这里每天面对田地。”

这实在是出乎我的预料，不得不改变。我以为他们只是愿意顺从罢了，却不料他们竟接受不了现在的故事。不由得心生敬仰，似乎应该学习的是我；俯下身来贴身的为他们工作，听取意见，那大概是我的本能反应，倒应该如此。

这种情况，似乎过上一段时日，就差不多消散了，但完全消失，是不可能发生的。再过不久，就得面临收粮道，是这个名还是别的。

这世道是明朝惹起来的，他是一个胖硕的满嘴流油的狡猾的狐狸，通过一个故事，据说是朱元璋那儿偷来的，经过打扮成了新的模样，他的支持者都是些向往“东林”的文人，跟着他一同完善了这个故事，从过去来，到未来去。编纂时，还不忘骂道：“该死！”该死的是清，还是这些文人，谁知道呢。

这文人都没好心思，因为得不到就换了个说法，去骗。

在这片黑土地里，孙笑川似乎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的书很多，总能说出惊悚的话来，而且独特。野心自然是有的，但分民众的野心还是复国的野心，复国无望也不可再来，那不如实行民众的野心。幽灵原则正是能实行民众野心的故事，内含古今哲学，普遍真理，可拿来实验，正如听取意见，吸收返还回去……如果能融会贯通，这世道不一定就拿不回来。

我倒要看看百姓愿意过这样的暗无天日的日子，还是新的解决问题的日子。总结意见，把问题整合统一，解决问题再返还回去，得出新的意见再次整合返还……新制度还能没旧制度好吗？

为了讲好这个故事，收集资料，分析现今社会人群划分。

总之，新思想会成为新时代的旗帜，通过新思想展开讨论组织，我知道这世道必然会出现问题，但既然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就将故事编出来。

想出策略，研究明白，再动手最好，这温县便是我展开调查后创作的第一个作品。

“温故而知新。”

我似乎讲的有些多，他们都震悚起来；富裕些的农人，自然读过书有笔墨在身，赶紧拿出纸笔，记录下来，这惊悚的话语。

这又使我产生新的敬意了，知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之理。这厮属实觉悟很高，出于敬佩，先前反驳于我的话便抛到脑后。

幽灵原则，乃是我最初得见，便被作者提纲挈领，对症下药的手法所折服。

书的模样，到现在还在眼前。可是从还在眼前的模子来说，却是一部刻印都十分粗拙的本子。封面呈深红色；内容很奇怪似要穿越书本将你带进那个世界，感受时代特点的记录档案。但那是我最珍贵的宝物，看起来确实值得深藏；理论总结、体验总结、分析形式以及透过现象看本质。

此后，这本书必然流传下来，供后人传颂。

故事新编，孙笑川讲道：“悟出经验，分析心得吧。”

我终于迈出了那一步，向雨街奔去，淋湿了这具躯体，洗掉浑身伤疤。

新制必然崛起，带来希望的火种以消除乱世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