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的几个手下匆忙赶上来,又叫人提上来几桶水泼在两人身上。
被打晕的手下和画家佩恩才被激醒。
精明的画家被架起来,疼痛使他很快清醒。
他的聪明很快应验,基本上可以用料事如神来形容,心中对亚瑟的恨意越来越深。
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安全不顾,还把自己打晕过去,简直就是土匪。
画家在心里咒骂起来,可他却忘了给亚瑟贴上的是‘乡巴佬’的事实。
转醒的两人被照顾得嘴已经肿的像烤肠,可有用的信息只有一点:对方的身手貌似还不错。
“快去把马棚里那人请上来,记住别再打他。”
豪斯曼被提上楼,软趴趴的身体只能靠在那把椅子上。
睁开还能活动的左眼,借着微弱的灯光张开了嘴巴。
“水...我要喝水...还有吃的。”
被打后,豪斯曼的智商好像增加不少。
从被提上来的路上,他就已经想明白这点,自己还有利用价值,否则早去见上帝了。
喽啰带上的酒和面包被他几口吃下去,莱恩发话:“给我讲一下他所有的信息,就从你们认识开始。”
两人认识还不到一个月,对方得到的信息很有限,除了知道亚瑟身手好貌似挺能打,还有就是很年轻。
不过他倒是把写信的事情略过没说。
亚瑟离开后并未回旅馆,在甩掉可疑的人后,他根据地址转悠到了那位寡妇家附近。
他心里盼着,兴许这个有钱的寡妇能帮上自己的忙,有钱人的圈子里权贵肯定是常客。
离着天亮还有一会儿,他便找地方‘借了’两件不错的衣服,然后去一家通宵营业酒馆等天亮。
他本想直接杀个回马枪,用放火惊扰对方,又怕火势会蔓延开伤及无辜。
偷袭和强攻他也想过,就那些喽啰也费不了多大精力,可是想要救出人来,一定会有伤亡。
在纽约这样的大都市,明面上的治安维持得很好,一旦出现大新闻惊动官方,那他的后半生很可能与流浪为伍。
街上喧闹声越来越大足以将人唤醒。
天边已经大亮。
亚瑟忍住被嘲笑想打人的冲动,稍微收拾一番乱遭的样子便出了酒吧。
酒馆里其余人,见他的落魄样寻着开心:
“酒保,给他上一杯马尿,我保证他尝不出来。哈哈......”
一个早上喝酒的人很难被人认可的,尤其是还是那种多金寡居的女性。
他罗德夫人的公寓门前。
还是那位黑人管家,依然面无表情。
表明来意后,对方侧过身让他进来以后,并把他领到接待室休息。
“哪儿也别去,安静地等待夫人召见。如果有什么需要,请给门口的侍者示意。”
一杯咖啡的时间,贵妇人已经梳妆打扮好。
一条居家的长裙,那些跌撞的飞边、流苏及刺绣纹饰,组成变幻多姿的身影,在她流畅曲线的加持下,将上流社会贵妇人的身姿与气度衬托得曼妙非常。
那些关键地方,更加凸出了。
“年轻的先生,我们又见面了,不过你看上去很疲惫的样子?”微笑在她脸上肆意绽开,火红的嘴唇非常吸睛。
“我只是择床而已。嗯...请问那些漂亮的枪在哪,是时候展现它们的魅力了。”
她拿媚眼打量着面前的年轻小伙子——从头到脚。心里无比确信,这是一个精壮男子。
“咳咳...”她用咳嗽声掩盖住自己的走神之态,然后说道:
“请跟我来吧。就在书房左边,那里一直作为我丈夫的收藏室。”
宽阔敞亮的一间大屋子,至少有600英尺见方。
四面都是米色的橡木墙,各式枪支按照长短、年龄排列。
有一面墙上还有一把长弓和大弩,一只超大的麋鹿头骨,还有一些印第安人特有的装饰物。
从这不难看出,她的丈夫以前应该是一位军界人士,就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早逝。
“夫人,它们是很特别的收藏。虽然目前价值不高,但是升值空间很大,而且非常有纪念意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丈夫以前是一位将军?”
亚瑟编织着笼统的词汇,装作很懂行情的样子。
“你猜的不错。不过他到死也只是一名中尉而已。”吐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语气很不屑,仿佛嫌弃“中尉”这个军衔。
接着,她转而说道:
“我还担心它们一文不值呢。我准备把它们都处理掉,是这些断命的武器杀害了我丈夫。我想,这间房改成一个私人茶室更让人满意。”
简单介绍完那些收藏枪支,贵妇又把他领到另一间收藏室,那里有全世界各地的画作。
对此,亚瑟除了嘴上说“非常震撼”以外,也看不出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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