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妇幽默的打趣道。
致幻剂,是一种很便宜的兴奋药剂,会让虚无的人找到快乐的感觉。
当农户们太过劳累的时候,会考虑来一支致幻剂,来抚慰一下麻木的心神。
但要小心过量使用,容易成瘾。
农妇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的敲在了汤玛斯的心上,看着农妇拿在手里的布包,汤玛斯没底气的咽了咽口水。
他记得,医书怪谈里有一篇记载。
有些患者会对某些特殊的物品,产生特殊的感应。包括但不限于气味,感官,直觉。
但是他们都有一个特点,就是只有当事人才会产生这种感应,其他人都不会。甚至在其他人看来,当事人的行为显得非常怪异。
而对这种反应产生回应的当事人,无一例外都失踪了。
是的,没错,都失踪了!
即使,将其单独困在一个密闭的环境中也没用。
汤玛斯记得,在这篇记载的最后还留着一份备注,警示后人千万不要试图回应这种感应,不然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也许,安德烈或许能有解决的办法。
汤玛斯的心中,不知怎的突然就想到了柏德,或许是柏德那神秘的药剂师传承,给了汤玛斯敢于直面诡异的勇气。
毕竟在医师的传承里,药剂师一向都是神秘且强大的,没有任何一种疾病能够难得住药剂师。
所以才有了汤玛斯深夜拜访柏德的一幕。
“我去!汤玛斯,你从哪弄来的肉,怎么这么臭?!”
一靠近桌子,看见那坨白肉,一股恶臭扑面而来,熏的柏德赶忙捂住鼻子后退了两步。
“臭?不臭啊?我闻着是香的。”说着,汤玛斯还特意吸了吸鼻子,示意自己没说谎。
“呕~”不行了,再待下去柏德感觉真的要吐了。
快步走到窗户前,吸了两口新鲜空气,柏德感觉自己总算活过来了。
他依着窗柩,捂着口鼻,瓮声瓮气的说:“汤玛斯老师,快点把它收起来吧!”
汤玛斯见柏德反应这么大,这才悻悻的将布包重新包好,屋子里的味儿一下子就减弱了不少。
汤玛斯心里却在疑惑:好奇怪啊,为什么农妇闻不到?自己闻着是香的?安德烈闻到却是臭的呢?
柏德这才敢重新靠近桌子,只是离布包有点远。
“有这事儿?”听完汤玛斯的经历,柏德也吃惊不小,随即好奇心也跟着起来了。
都说好奇是第一驱动力,柏德此时都不觉得布包里的东西臭了,只想快点给它做个检查。
“汤玛斯老师,这一时半会我也拿不准。
要不,您把东西放我这儿吧,等我弄明白了,再跟您说。”
汤玛斯沉思了一会儿,发现确实是这么个理,也就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好吧,这东西就先放你这儿,等你有成果了再通知我。
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唉,好,您慢走。”
将汤玛斯送走,柏德回身注视着桌子上的布包。
他在犹豫,要不要申请场外援助呢?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申请学院的帮助。
毕竟现在事情,有点超出他的能力范围了。
从带来的行李包裹里,摸出一张灰扑扑的纸张,用魔法密文写上了自己的问题。
然后柏德朝这张灰纸,注入了一定量的魔力,纸张自己就把自己给折成了一只小纸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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