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刚说赵星儿有孕,他的表现……”秦鹰轻哼。
“他早就知道了!”薜林洲。“早上流沙过来再次验尸时怎么说?”
“赵星儿根本没有身孕,只是为了骗庞冲娶自己!这种临时瞎编的慌言没人会提前和自己老爹说,对吧!”
次日,也就是案件发生的第七日,沈悦再次正式升常审案,今天所有涉案人员全部到场,包括赵月儿父女、庞家的几位、甚至还有香茵姑娘。
“赵蓼,这二位你可认识?”沈悦例行公事。
这次算是他们来渭州的第一桩命案,所以是对外公开审理,此时大堂外有不少百姓围观。
“认识,正是我状告之人,赵月儿!那位是他爹!”
此时,念及赵蕲腿脚不好,赵月儿有伤,沈悦让他们坐在一旁听审,这让赵蓼心中十分不满,眼神连沈悦都刀!
“赵月儿,赵蓼告你杀害他女儿赵星儿,你可认罪!”薜林洲问。
“民女冤枉!”赵月儿说。
“那你最后一次见赵星儿是什么时候?”
于是,赵月儿又把那天的经过又说了一遍,跟与秦鹰所说一般无二。
“依你所言,那日赵星儿将庞冲送的胭脂锦盒拿走,可是这一盒!”
秦鹰将锦盒拿到赵月儿面前。
“正是这盒,只是少了一件!”赵月儿说。
“为何这么肯定?”沈悦问。
“因为庞冲送锦盒来那天我不在家,我爹不愿收下,就想追出去还给他,只是我爹腿脚不好,一时情急便摔倒了,刚在趴在这锦盒上,所以内里漆盒的盖子上面都是划痕!”赵月儿说。
“那你看看这个!”薜林洲又将一盒口脂拿给赵月儿。
“这个不是!口脂的盖子上也有划痕!”
“那这个呢?”薜林洲又拿了一盒口脂。
“这个是!”赵月儿肯定。
“这盒口脂是在命案现场发现的!”薜林洲将被指认的口脂盒子举给其它人看。“但是本应和它在一处的胭脂和香粉却出现在了别处!”薜林洲看了看沈悦。
“带香茵!”沈悦说。
“民……民女花汐晚香茵见过几位大人!”香茵哆哆嗦嗦地说,她已经认出来了,那天她调戏的人正是这位断案的推官大人。
“香茵姑娘,请问这个锦盒是你的吗?”
“是,是我的!前日那位秦侍卫说它与一桩命案有关,先要借用一下!”
“她里面装的是什么?”薜林洲举着已经盖上的锦盒问。
“人家送给我的时候就只有胭脂和香粉,口脂不见了!”
“嗯!是谁送给你?”
“是……是庞公子!”
“哪位庞公子!”
“庞冲庞二公子!”
“很好!”薜林洲笑笑,“大人,香茵姑娘我问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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