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羸弱。”媞樱打湿了锦帕,擦拭着江月黎的脸。她知道江月黎一向是爱美的。
“去把这些处理了吧。”
芹嬷嬷出了房门,连忙去告诉还在院子里的陛下。
萧云清先是欣喜,又是懊悔。
自己再一次伤害了阿黎。
他跑进屋子时,满地的狼藉还没收拾干净。
他接过宫女手中的锦帕,坐在床边细心的擦拭着江月黎脸上的汗珠。
那脸颊上还有他的指痕迹,他心中满是愧疚,又不知要如何减轻江月黎的痛苦。他想将如此脆弱的阿黎拥入怀中,却害怕把他弄疼。
只有无尽的后悔在意识里盘旋。
媞樱轻轻给江月黎抹着伤药。
“阿黎怎么样了?”
媞樱没有抬头,一边擦药一边回话:“身体早就受损,本不能再怀孩子。但如今既有了,也只有尽全力一护了。”
“定要保全阿黎,若是此事风险太大......”他似乎很难说出那句话,可他还是更怕失去阿黎,“总之一切要以阿黎的安危为先。”
“是。”
此时太医们才来,正在屏风后面等着陛下召见。
媞樱跪在了床前:“若陛下不放心皇后娘娘的身体,我可以留下照顾。毕竟娘娘的体质没人比我更了解了。”
“好,若姑娘愿意留下,便是再好不过了。”
几句话结束,媞樱已经放蛊在江月黎的脉里。
太医们也进来查看,果然如媞樱所说,皇后的身体要安全生下孩子恐怕会很难。
江月黎睡了整整一天一夜才苏醒。
当她睁眼屋子里还是如以前一样透亮,又看到忙碌的绿橘和静坐一旁的媞樱,有些错愕。还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关于逃跑失败的噩梦。
直到下颌传来疼痛:“嘶。”
“小姐?您醒了?”绿橘急忙过来查看,眼睛早就已经哭得红肿。
媞樱并没有立刻上前来。
萧云清在屏风后听到动静立刻本能向她的床前。
他没有往日那般干净利落,整个人憔悴不堪,可眼里却是星光点点。
他欣喜的神色看得江月黎莫名其妙。
“阿黎,咱们又有孩子了。”
江月黎吊住了,第一时间看向了媞樱。
媞樱起身,银饰随着她一步一摇:“此后定不能再大悲大伤了,娘娘。”
所以一切都不是梦境,萧云清也是因为这个孩子太远将绿橘放出来,为她打开大门?
还是很无奈怎么每回这孩子都来得这般不巧呢?
芹嬷嬷端来了白粥,萧云清小心翼翼的喂着。
江月黎犹如一个提线木偶般任人摆布。萧云清与她说的许多话,她都没有听进去。
一碗坐胎药后,江月黎的眼皮便又开始打架了。
只是假寐后听媞樱说了许多,大概意思就是在告诉所有人,皇后娘娘胎像不稳,若是没护好孩子只会留三个月,或许还会殃及母体。
为了保住这一切她暂且不会离开宫中。
而萧云清下了死命令要护住皇后更要护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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