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清水澡也是澡。
冲洗好后,司明柚猛然发现她犯了致命错误,浴泡可以穿盛亦臣的,内衣裤怎么办?
正想着,卫生间门被敲响。
“开门。”盛亦臣低沉的声音隔着卫生间门传来。
司明柚却本能抓起浴泡裹紧,刚刚盛亦臣说的啥玩意?
让她开门?
就算他有一千万个理由,今天这门也是不可能开的。
片刻不见回应,门外的人若无其事,“原来你喜欢挂空挡,那我叫青锋把内衣内裤拿走了。”
懒散的语调,明显在逗弄她。
司明柚气得捶胸,可又不能真硬气叫他拿走。
理由也有一千万零一个,和前一秒的自己和解后,司明柚立马谄媚地笑了起来,“来喽。”
和内衣裤一并装在纸袋里的还有一条白色家居裙。
质地柔软亲肤,舒服得很。
换好睡裙出来的司明柚看上去水灵灵的通透,脸颊红扑扑犹如婴儿,粉嫩的小唇饱满多汁,看着就想咬一口。
盛亦臣眼睛发直,连叼在嘴上的烟灰都忘了掸。
两人对视几秒,司明柚脑子里叮一声响,睡觉的生物钟到了。
困意席卷,她打了个哈欠,忽略目光不纯的盛亦臣,趿着拖鞋往陪护房走去。
三年中规中矩的作息,把她的睡眠时间调得非常准时。
盛亦臣全程盯着司明柚去对面陪护房关上门,等门关上,卡壳的喉结才上下滚动一下。
呼吸不受控发沉,带着燥热的火气。
盛亦臣把烟头在烟灰缸里粗鲁地按了几下,抬脚大步走向卫生间,颇有落荒而逃去灭火的窘态。
司明柚躺到软绵的床上,身体的疲劳散溢到四肢百骸。
不及复盘今天发生的事就沉沉睡去,到第二天八点才被对面细碎而急促的脚步声吵醒。
人睁眼了,魂还睡着,似梦非醒地听着外面的人声。
“爷爷听说你被邬金教训了,特意让我来看看你怎么样。”
“这么多孙子孙女,他老人家唯独最在意你,喏,还让我给你礼物。”
盛骏颉把手上一看就很高级的黑色礼盒放到床头,意味深藏地用手拍了拍盒盖。
“不过吧,爷爷听说你把邬金的耳朵咬掉了半截,差点气晕过去。”
“堂弟,不是我说你,爷爷让你用人的方式处理人和事,你偏要学狗用嘴咬。”
盛骏颉转身,正好看到门对面穿着睡裙的司明柚。
刚刚还热讽的目光,立马冷却,厌恶地剜她一眼,微微偏头,只用视角余晖瞟着盛亦臣。
“龙配龙凤配凤,堂弟倒是知道狸花应该配山鸡。”
山鸡?
谁?她?
一秒前还当个闲事人杵门口吃瓜的司明柚,顿时有种被拖下场嘲讽的冒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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