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开提醒道：“他们寄托在林世安戴的那条长命锁上。”
“那应该是被带走了。”女人说：“他们应该会给林世安托梦让他着手调查火灾的原因，然后让他帮忙复仇。”
“执念可没有那么强的智能。”温开眼都不抬，“顶多是在梦里吼两句人类听不懂的东西。”
“现在的情况更像是他们诅咒了林世安。”方少宁说道：“温老师说那些怨念像绞索一样绕着林世安的脖子。”
“我不知道。”女人果断道：“我只知道林世安和他姑姑带走了那些家伙。”
“估计林世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方少宁思考着。
“不出意外的话，他知道。”温开回忆了一下和林世安的见面，“他灵感很高，而且当时还是个小孩儿。”
“在林世安和他姑姑之间，那些怨念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林世安。”温开说：“对那些怨念来说，林世安是他们的正统继承人。”
“继承皇位吗？”方少宁说了个冷笑话。
温开笑了，他说：“很难理解对吧。”
“不选成年人选小孩儿，宁可付出些代价护住小时候的林世安也不愿意委屈自己跟着女人走。”
“既然以前是护着他，现在为什么有诅咒他？”女人皱着眉问道。
“这得你告诉我林世安的姑姑的下落才行。”温开说道。
林世安姑姑的下落……方少宁突然想通了，他震惊地看着温开，脱口而出道：“他精神病吧？”
温开：“……”
他知道方少宁很激动，也能理解，但是还是感觉有点怪怪的。
“就是你想的那样。”温开先是肯定了方少宁，接着他说：“他没给我病例，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去看医生。”
女人：“……？”
什么“你想的那样”？哪样啊？你们两个在说什么？
“林世安的姑姑现在还是在贵州那块活动，如果你们要找她可以去这个位置。他们那个团伙在那儿有个落脚点。”女人给了温开一个地址。
温开扫了一眼，低头编辑消息把那串地址发给江苓，附带一句话：“你要找的人就在这儿，推荐报警。”
江苓没回复，温开猜她是在联系警方和媒体顾不得回复。
“现在只剩下等了。”温开问女人：“你和她先回去吧，留个联系方式，过两天结果出来我联系你。到时候可以解决一下那位吴姑娘的事。”
女人沉默地走了，她在楼下捡到一只等候多时的调查侦探。
调查侦探站起身跺跺脚，稍微活动了下身子，她很自然地招呼女人道：“走吧，我老板给报销衣食住行，咱俩住大酒店去。”
方少宁目送两人离开后，重新回到二楼。
他坐到刚才的位置上帮着温开一起收拾桌上的纸片，他问温开：“温老师，十三楼是什么？”
相比起林世安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更好奇这个。
“你醒得还挺早。”温开把一沓纸装回牛皮纸袋里，他指了指厨房，说：“先去把冰箱里的果汁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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